禹东连连称是。

禹东带上门，还听见方医生的声音，“你下次要还这样，我就不给你开药了。来喝，先把药吃了……”

付止陵没理他，打开包拿摄影机和单反一一检查。

没等付止陵拒绝，方医生先，“粥可以。”禹东答应着了门，她又转过去训付止陵，“早就告诉过你吃饭要规律，又搞成这样。”

“什么啊？”禹东凑过来，相机里是落日的照片，“这是青鲤山？你这角度独特啊。”

什么病啊？”

青鲤山是江都城郊的孤山，方圆百里属他最，就算于楼林立的大都市，站在青鲤山看日，下所见都被云雾遮掩时，依旧能产生遗世独立的错觉。

吃了药喝了粥，觉恢复得

等等，星空？

付止陵顿了顿，还是伸手接了过来，打开饭盒，吃了几嘴：“没学校后门那家的味好。”

付止陵胃里的绞痛没那么剧烈了，把手上的相机往禹东的方向挪了挪，示意他看。

“还怕我给你摔坏了，我拿它比拿我妹给的草莓都小心。”禹东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诶我草莓呢？”

付止陵只回答他最后一个问题，“不冷。”

付止陵没回去，把饭盒收拾好，半天才说一句谢谢。

付止陵没再说话，默默把粥喝完。

禹东接过他的相机，往前翻了几张，有池塘有星空，角度都很特别，他之前看惯的熟悉风景在付止陵的镜里都变了个样。

“你是什么时候去的，你不会在山上待了一整晚吧。”禹东又看了看付止陵的衣服，他穿得不少，但绝对不厚，“你就穿这样在山上过夜，不冷么？”

所谓休息室其实是个小病房，里有三张小床，看着整洁，禹东把付止陵扶到离门最近的一张床上，给他倒了杯温。

禹东笑了，“客气什么，上次还说不会再对我客气呢，碰见麻烦了就知我可靠了吧。”

禹东看他这样，欣：“这不是吃好的，非得嫌正直。”

禹东把粥递给他，“趁吃。”

付止陵喝了了嗓开：“我的包，拿给我一下。”

方医生看着禹东，“你是他同学吧，小付一直有胃炎，不肯持治疗，自己平时又不注意，你们同学间也说说他，年轻人这么不惜。”

方医生拿药来了，“我给你开了比较温和的药，先吃了止痛，然后去吃东西。”

付止陵终于抬看他。

“算了，估计忘椅上了。”

禹东看着他的相机，也不知他之前是什么时候吃的饭，主动开：“我去给你买粥吧。”

禹东装得恶狠狠：“有你喝的还挑！你可得想想，要是没我你这会还在树底下待着呢！”

“行了，我先给小付拿药，你扶他去隔休息室先躺躺。”

禹东把一直提在手上的大包递给他，“这么沉，大清早负重锻炼？”

“不懂你们这些搞艺术的，疯起来不要命了。”

再回到社区医院，付止陵还是原来的姿势摆着他的机，脸终于没之前那么差了。

禹东到了附近的早餐店，也不知付止陵有什么不吃的东西，着自己妹妹的味给付止陵打包了蔬菜瘦粥，让老板加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