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止陵听禹东这样说，也不去究，尝了尝糕，把剩下的带盒一起放到冰箱里，开始下逐客令，“我要开始剪片了，你是要再坐会还是……”他指了指门的方向。

“没什么。”禹东笑着答：“尝尝糕吧，也不知你吃不吃这个。”

禹东：“……”

“好吧……你怎么想着参加我们学校的比赛，专业不大对吧，好像我们学校文艺类比赛的奖金都特少。”

“剪辑也是必修。”付止陵说：“一个成熟的导演，连表演都要通，更何况拍摄、剪辑这

里面一沓粉票。

付止陵看着那个糕，一直不知该说什么，嘴：“你对所有人都这么心吗，社区居委会禹副主任。”

“我发现你这人一幽默也没有。”禹东很自然地拉过一张椅坐在他边，“你参加的什么比赛，发个奖金还这么原始。”

付止陵把禹东推开一段距离，很是嫌弃：“这是比赛奖金，脑补能力这么趁早改行吧，成天折腾电脑什么。”

“你不是有胃病么，还吃饭不规律，家里也没有存粮，你把这个放冰箱里，什么时候饿了好歹能吃，总比你那些压缩饼好吃。”

付止陵没说话。

付止陵直接把信封正面展示给他看，禹东一看，信封上书“江都理工大学校学生会”。

禹东本来就没真跟他计较，现在见付止陵笑了，什么也冒不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待遇也就禹茜享受过。我说你这么糟的生活习惯，你家人都不担心的？”

“这个很难知吗。”

禹东又惋惜状摇摇，“要不是亲见着，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传说中‘男生公敌’的生活。”

付止陵解释：“这是你们学校承办的校际联赛，评审会总顾问是摄影家邱珍，她是你们学校客座教授，平时要得到她的评价不容易。”

“你说什么？”付止陵没听清。

禹东在付止陵的后援群里不是白蹲守的，对她们学校特有的某类现象还是略知一二。

“这就赶我走了。”禹东有些受挫，可还没站起来又好奇：“你不是导演系的吗，怎么还要剪片？”

“我突然有理解禹茜为什么那么喜你了。”

“那是为了什么？”

他嘴上说着顺，其实为了买糕还特地跑到了江大旁一家评价极好的糕店，听店员的意见选了号称零差评的彩虹糕。

禹东也觉得自己像个多闲事的居委会主任，为自己开脱：“得了，我就照顾我妹的时顺便看顾看顾你，你不还是个病号嘛，也不像有别人照顾的样。”

“谁告诉你我成天折腾电脑了？”

付止陵看他一，起打开盒，一个小小的彩虹糕。

“你说什么？”禹东看似恼羞成怒。

“没有。”付止陵弯了弯角，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变化着。

回正好看见付止陵手上的爷爷，惊叹：“长见识，这年还行在情书里钱。”禹东凑过去佯装八卦：“这姑娘是不是长得不大好看，还是在暗示要砸钱捧你？”

“我又不是为了奖金。”

禹东把手上的糕放到付止陵面前，“没事儿，我刚好路过给你带吃的，你这不是闹粮荒么，怕你这宝地连耗都不光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