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止陵想了想，说：“喝算吗？”

禹东立即站起来，看到付止陵打开了一扇闭的房门，禹东跟他走去，一去就被整面照片墙引了全目光——那是一整面墙的风景照片，各不同天气下的天空、海洋、森林和街

“住寝室没效率又不方便熬夜，而且……”付止陵指了指对面闭的两个房间，“一个当暗房，一个放材资料碟片什么的，完全私有而且随时可以使用，这便利是寝室提供不了的。”

禹东一脑袋黑线，“哥们，你还记得你上个月差成树下魂吗，你要是没钱吃饭了我可以先借你，这里可就住你一个，饿了都没人发现的。”

“——我喜。”

付止陵说：“那倒不是，节奏一旦被打断就难再找到一气呵成的觉。”

付止陵失笑，“首先，我很清楚我喜的是什么，而且我也不可能走笼的，黑豹先生。”

“是啊。”付止陵递给禹东一瓶矿泉。

“那我能看看你的暗房长什么样么？”

“……”禹东无言以对。

“不是。”付止陵显然毫不在意，“我又不是天天这样。”

“你刚起床？”禹东问，他印象里付止陵是不睡懒觉的。

“额……”禹东尴尬了，“其实我看不太懂卡夫卡。”

禹东带来了两份红烧腩烩饭，很自然地坐在付止陵家的小餐桌上开吃。

“那你是为什么，行为艺术，笼里的饥饿艺术家？”

付止陵，“是这样没错，不过——”

付止陵耸耸肩，“有课的时候我是正常吃饭的，没课就看情况，手有事的话就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吃。”

吃完付止陵主动收拾了自己和禹东的餐盒，禹东看他一家居服，好奇：“你不会是还没过门吧？”

“没，6起的。”

付止陵眨眨，“还能是什么样？”

禹东皱眉：“然后从起床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吃？”

禹东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你的事该有多急才会连饭都不吃了。”

付止陵傻傻看着手机好久，回过神才稍稍有些恼怒，自己刚刚在什么，他正思考着自己的反常，门铃响了。

禹东正襟危坐，等着他说什么特别有见地的话。

付止陵饿久了，本来没什么胃，看禹东吃得津津有味，受他染，扒拉着也把一份饭吃得没剩多少。

禹东想了想，付止陵说的也有理，又好奇：“这个年代还用暗房，胶片不是已经很难买了吗，直接用打印机不是更方便？”

他想起来禹茜有段时间学别人节减，最后搞得自己吃什么都吐，连夜送的医院，把他心疼坏了，从那以后他就特别反女生节减。可付止陵这也不是要减，等等，他连女生都不是吧……

禹东简直要被他说服，“你们搞艺术都是怪人……哦，除了我妹，现在谁不让她吃饭她能把人生拆了。”禹东拧开手上的喝了几，“那你嘛还住到校外来，在寝室还能让室友带带饭，其实你住这也能叫外卖的。”

付止陵看着他半晌没说话，终是站起：“跟我来。”

了又戳亮，重复好几次，知不会有回复了，才把手机放到一旁。

“是哦……”禹东想了想，“我重说，我能看看你拍的照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