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信了他的邪，被他在电话里那句“不会伺候人我不会学啊”给

第120章

他眨眨，似乎对这意外坦诚的方式到有趣，有些情过于丰富乃至于矫情的话，写下来比说容易得多，这看似枯燥的“单方面”也不会令人厌烦，我趴在茶几前，侧刚好倚着他的小，问他：「你还难过吗。」

“……”

而今年他则变成了一只背后灵，从早晨起床开始，一整天都执着地跟在我后晃悠，饭写歌逗猫看电视，连上厕所都不离不弃（被我像撵狗一样撵去了门外）。

“我是你的。”

「隽夜。」我捶捶他的膝盖。「让我听听。」

「我要洗澡了。」我举着一张纸，上面的字被我加加黑，结尾是一个大的问号：「我只是失声而已，不是痪或者植人，还是你想跟我一起洗？」

像是为所有的糟心事个不那么糟的收尾，我们迎来了第一个颓废在家的情人节。

我对他这为生活十级残障还声称要照顾我的豪言表示十分怀疑，更愿意相信剧情是另一不可描述的走向。「哦，那你脱衣服。」

我翻坐起，在纸上写：「想你。」

他眸低垂，朝着我的方向却又没有看我。“你知我不怕丢东西，我会保护，也会抢。但这次来的人不一样，我大概不能动手。”

碍事的纸笔被我扫落了地，掉在柔的手织地毯上没有发响声，我单膝跪在他面前，用气声拼凑足可辨别的四个字。

我用一“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的神看了他将近一分钟，最终向黑恶势力低了，由他跟我了浴室。

“……想着，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我回来了。”

白纸摊开在前，我却握不住笔，拼命吞咽着咙里炙的疼痛，心中酸涩一阵阵上涌，突然到有些话不必费力去讲来，对我想表达的东西似乎也没什么妨碍。

能说儿中听的吗，孙你这张破嘴。挂了。”

他摇摇，“我说了是我给你洗，别的什么都不，我保证。”

回忆起去年的情人节，他赶在一天结束前的最后三分钟爬上我家的台，送了我一支我至今都夹在字典里永久保存的枯玫瑰。

我知我持到哪一步他才会退让。他接过我成拳的手，指腹挲着一颗一颗凸起的关节，说，“其实一开始我在门外，没听到你说话之前。”

“你就这么一个，我明里暗里守了这么多年，没了该上哪儿去找？”

我抓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掌心贴向我的，一下与心脏的位置有些偏离，又小心将它挪了几寸，焐搏动之，用型缓慢而无声地说，我是你的。

我能够理解他歇业在家的闲，也激他想陪伴在我边照料我的良苦用心，但是……

要我说，隽夜是那典型的少爷命，十指不沾，即使在一些其不意的方面给人惊喜，比如他会修车，木工，还会变几个骗骗小姑娘也骗骗我的术，但他绝不是块伺候人的料。他生来就该享受。

他正靠着浴室的门框打哈欠，虚起读完这行字，笑容满面地挽了袖：“不，我给你洗。”

他只手抚上我的额，将碎发往后拢了，嘴贴着眉骨亲吻。

原来他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