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的爆燃声中夹杂着两人的笑语，最后一支烟熄灭的时候，空气中还飘着一淡淡的硫磺的烟气。程显瞧着岳骏声兴奋得发亮的眸，听他不住地嚷闹：“程程，明天再买烟来玩！”

程显手里的烟哔哔啵啵地爆响，星星的焰跟火萤一样四下里。好一会儿，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只是怔怔地望着玻璃上那两个字和中间的心型图案。过剩的力化了雾气，玻璃上好几已经有滴慢慢地淌下来，将笔画得模糊了。而程显只是贪婪地望着歪歪扭扭的涂鸦，从这幼稚的涂鸦中觉一莫大的快乐。直到岳骏声大声叫他：“程程，你手上的烟要烧没了！”程显才如梦初醒，去摸打火机，把手上剩下的烟全燃，又分给岳骏声几支。

小草包的手熟门熟路地伸程显的秋，一下就抓住那硕大的一坨，不停地抚摸。程显拥住他的腰，了他的一把，半阖上，里指导着：“慢慢来，不要急。”他抱了岳骏声，任其扒掉两人的，那两撅。小笨犬早已知该怎么，被窝里他甚至不用看，只凭手在下面用功。

变了的气响起在耳边，程显闭享受着，脑中忽而闪过刚才台上岳骏声的涂鸦。——多么幼稚的涂鸦，多么温的涂鸦，那涂鸦像一团明亮的火，从此将照亮他往后的日。他呼着岳骏声上燥舒服的气息，在这冬季清寒的岁月里觉不一丝冷意。腹下的火在烧，他心上也有火在烧；腹下的火激烈，心上的火温煦。他彻彻底底地放松开来，放松在岳骏声已经不亚于他的手活里。他的那又又，岳骏声的那一也是又又，他们贴得这样近，他们缠得这样密不可分。没有什么能

“哧拉啦啦啦——”烟着了火，随着火的发，光焰四溅。

渐渐地那个涂鸦几乎变得难以辨认，程显最后望了那个涂鸦一，在心里悄悄地笑了笑，然后再无挂碍地跟岳骏声一舞起烟。舞火树银蛇，舞光金，狭窄的台被掩映得一派变换闪烁，明灭不定。

不久，两个人先后洗了个澡，穿着秋衣秋搂到床上，迫不及待地拱被窝。仿佛有着什么默契，他俩心里都认定了今晚要那“舒服的事”。被窝里温而黑暗，两个人搂到一块儿几下磨蹭，里的火跟方才澡的一齐往外涌。岳骏声团团缠住了程显，一下接一下地亲吻，嘴对嘴地呢喃：“程程，程程——”

程显忙活的工夫，他无意识地用手指在窗玻璃上写画。玻璃上雾着一层白茫茫的汽，汽后面是对楼人家橘的灯光。岳骏声在那层雾气上涂抹，歪歪扭扭地，先是抹一个“程”字，接着在边上又写一个“骏”字。

他一手拉住那小笨犬，笑：“行啊！”却发现握住的手凉的冰人，“看，你还是冻着了吧！”赶把人拉回屋里，开足了空调取。

程显挥动手臂，叫烟在空中划一又一闪亮飞舞的圈。他腾两支烟，递给岳骏声，“骏骏要不要玩？”谁知一甩，正正看见岳骏声神地用手指在一个“程”字和一个“骏”字中间画个小小的心图案。画完了，我们的小草包才接过那两支金溅玉的烟，闪到一旁挥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