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

你说你尝尽了生活的苦，

“你说你了不该的人，

在每一个梦醒时分。

何必在意那一温存。

杨胖犹在大力地给程显鼓劲儿，“有朝一日，有朝一日，一个匪，一个真正的匪，会带着他心的小妻远走飞！”

“你说你了不该的人，

要知伤心总是难免的，

桑梓他们两个都转过脸来看他，“你又要走了？那骏骏他……”

千回百转的旋律中，只

妈妈桑一个人立在光灯下烟，从程显他们的方向只看到她半个侧脸。妈妈桑极少烟，就跟程显极少喝酒一样，真要起来，都是因为命乖运蹇，心中不乐。千愁万绪的歌声中，程显面向光灯的方向，看那灯光下冉冉袅袅的青烟，一圈圈上升，扩大，又渐次地散去，如同那些仅有的留不住的好时光。

只见岳文龙手在袋里，一个人立在栏杆边，静静地望着杨淮放他们坐着的方向。

。”

你说你犯了不该犯的错，

对面，桑梓掏一细细的香烟，起来了两，然后一侧脸，对着吧台之上那块“请勿烟”的牌缓缓烟雾。

有些人你永远不必等——”

蓝烟缭绕，缱绻缠绵。

心中满是悔恨……”

你说你到万分沮丧，

你的心中满是伤痕。

早知伤心总是难免的，

说话的是妈妈桑。

杨淮放摸着扑克牌，“三十那天我见到骏骏来着，没觉着他有什么异样，你——跟他谈过了？”

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有些事情你现在不必问，

程显没回答他们的话。过了一会儿，他问：“骏骏搬家了吗？”

你又何苦一往情？

杨淮放把扑克牌归拢到一起，他拍拍程显的肩，“没事，放心——面包会有的，小妻也会有的！”

“搬家？没听说，应该还是住在他原来的公寓，只听他说过阵可能会去外地读书……怎么了？”

杨淮放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岳文龙是在看他。他用余光打量岳文龙，再一次认定这个小已经长成了一个俊可怕的人，一个对人心和人命皆不兴趣的活在自己冰冷的殿中的人，——所以，这个冰王一直在看着的人是……

一个人影现在二楼的栏杆边，光灯的柔光映他的面孔。杨淮放凭着直觉往那儿瞥了一，随即微微睁大了——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新世界”？

看到他的神态，又看到他长久地沉默，那两个老江湖脸上渐渐都现一知晓一切的神情。

因为情总是难舍难分，

心中满是悔恨。

杨淮放在歌声初起时愣了一愣，他瞧瞧近的程显，又瞧瞧远的桑梓，一边用手抹脸，一边在心里慨地摇。“情”这一字，他这辈是不打算验太多了，这又甜又苦，这能甜到极致又能苦到极致的神之，哪里是他这凡夫俗能够承受得起。

桑梓了两烟，她看一程显，起走到吧台另一端。不一会儿，音响里的音乐停了，几声调试过后，另一首歌曲轻轻地淌而来，像溪一样蜿蜿蜒蜒——

程显听了，一，知一切终于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