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呢?他那么勤奋地记笔记,那么认真地听讲,上课抢着坐第一排,回到家也努力温书——为此他还把程程闹来跟他一起学,看程程能不能替他明白那些他
不明白的地方。可这样一来程程就也需要把教材看一遍,
得好像程程也在上会计培训似地……
问破就问破罢,谁叫他讨了这么房小妻呢?
岳骏声顺势勾住程显的脖儿,摇:“不想了,我不是
那个的料,杨叔叔早就这么说过。”
程显一扬眉,“杨淮放还说过这个?这个胖
!”
岳骏声迟疑着,里弥漫着不确定的忧郁,他的手指在程显
前划来划去。
想到这个,岳骏声看了正在卫生间里洗拖把的程显,有
同意杨叔叔的话,可心里还是止不住的郁闷,这可不光为了学会计的事儿。
岳骏声垂着睛,“杨叔叔也没说错,我脑
不好使,本来就不该学复杂的东西,学也学不
去……”
岳骏声把脸埋在程显肩,“都不是。”声音还是闷闷的。
唉!岳骏声叹气,把教材丢到沙发后面,知
自己这辈
都不会是读书的料了。杨叔叔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这么暗示过他,
表同情地,但同时也安
他说:“没关系,傻人反而有傻福,像杨叔叔这
聪明伶俐的,就到现在都是孤家寡人。”
程显抱着人又拍又抚,“不学就不学吧,也没什么!开文店也不大用得上你学的那些,我们还是多想想怎么
货,怎么看店更有用。”
“没、没有。”便是那小笨犬闪烁其词的回答。
“你没有跟我最舒服的那件事,我都知
的!我知
男人与男人之间最舒服的是什么,不是我们现在
的这个!我人虽然笨,可还知
上网查资料。何况,现在人人都知
基佬之间是怎么上床的,就像你跟我哥
的那样,你亲
告诉我
程显忙完一通回到客厅,见到的便是小笨犬一脸的怨怅之。他想也没想伸手过去,捧住岳骏声的脑袋
乎乎地亲上去,边亲边坐到沙发上,拥人
怀,“小考拉怎么了?还在想着
帐房先生么?你看,人都想瘦了……”
岳骏声听了,慢慢地,边
边撩着
瞅程显一下,两腮却越发下溜了。
程显轻岳骏声的下
,“骏骏,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说?”
程显没有忽略这一,其实他早发觉小笨犬这阵
不大对劲儿,有事无事总是幽幽地看他,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本来他还当这是学会计学
来的,可很快他就隐隐
到没那么简单。会计培训能跟“舒服的事”沾多大的边呢?会计考试不过关能让小笨犬幽幽地看他么?所以,小笨犬是在为别的事跟他别扭着,也跟他自己别扭着。而骏骏又是个内向老实的孩
,不到
不得已,不会主动敞开心扉,宁可自己一个人憋得难受,憋
这般目光来,专等他来问破。
“真没有?我觉得最近在舒服的事时你好象不太开心,是我
疼了你吗?还是你其实不想
舒服的事,又不好对我说?”
程显等了半天,也没有等什么来,便忍不住微微喟叹一气。一气没叹完,耳朵里听见一句“你没有跟我
最舒服的事”,声音低极了。
“那是因为什么,有什么不好对我说?……还是因为舒服的事吧?”程显捧住了小笨犬的脸,问。
“什么?”程显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