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会说相声，下一次不要误人弟了。”昀泽把路秦从房间里拎来，放到了桌旁边的塑料凳上，有些无奈。路秦乖乖的坐在那里，自己也觉得十分委屈：“我又没有教他说相声，我只是传授他一些舞台经验而已。”

“哦……”升闻有儿气，时寸也琢磨自己是不是说的有儿多了，就开导他：“你别跟他比，他离专业就差磕个的事儿，我呢，也不是说你就唱不到那个地步，三五年之后你就保不齐那样了呢，”

路秦了脸，缓解了一下尴尬的气氛：“那就是逗哏的，反正就是你搭档呗，你唱不好就让他捣，观众也不知你们是怎么排练的，而且唱戏这个东西，现在你就是唱应该也不会有人察觉。我当时刚跑场的时候，舞也不好，我们前辈就说，不好就，反正台下的人也不知原本是什么样。”

“不是不会。”升闻拍了一下脑袋：“太了，上不去啊。我昨天看网上，你们去年开箱，您和张师兄唱的那个，我就想问问怎么唱的。”

“还舞台经验。”昀泽拿了两只碗，把豆浆倒在碗里，又把油条放在盘里端上了桌，才倒时间来说他：“你那些舞台经验，在相声的台上是没有什么用的。至少，我们又不会被观众酒。”

这话明显就比时寸那个通俗易懂了，升闻拍了一下手：“对呀，你说得对。”

路秦一脸招牌的得意：“我也觉得我说得对。”升闻拿着自己那张纸，匆匆忙忙的又下了楼，正好迎面碰到张昀泽买完早餐回来，他也没问什么，打了个招呼就下楼了，昀泽见时寸还没走，就知升闻肯定是来找时寸的：“升闻找你什么事儿？”

“能能能能能”昀泽看路秦脸不好，就不在招惹他，把勺放碗里，又往他那边推了推：“我不是

上面潦草的写了几个字，也看不清楚是什么。

“怎么唱的。”时寸把纸一把拍在了升闻的脑门儿上：“人家每周都去慕家当杂工学戏，就是这么唱的。而且他那唱段和你们这也不一样，一家一个唱法，这东西也没有保准的。你看你学相声先上什么活儿，这类的吧，在大一儿的活儿和这，田班主说过，我们也说过，师叔也说过，我们一个园的三段儿都不一样，相声这门儿啊，框都是一个样，安什么画儿，得你自个儿来。儿上不去就低儿，唱上寻摸不来掌声，就从包袱上找，台上你懂变通知么？”

路秦听到他又提这件事，刚刚拿起来的筷又撂下了：“这事儿能过去了不？”

时寸接过纸瞟了两：“这个活儿，演多少遍了，看也看会了，怎么还能不会呢？”

“问汾河湾怎么唱，说要跟你学，被你这位大兄弟教育回去了。”时寸开了一句玩笑，就下楼了，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已经有儿来不及了。昀泽回看了一路秦，路秦这才想起来昀泽让他老老实实呆着来，就一脸讪笑的，小碎步挪了房间里。

“再不然，你就让捧哏的给你捣呗。”路秦在后面有儿听不下去了，就了一句嘴，觉得这人就是舞台经验太少，演又不是比赛，哪有那么绝对的好和绝对的不好，不过他这一句话，给升闻说蒙了：“我就是捧哏的。”

第29章拜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