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莱奥望着车窗外的黑铁栏杆，以及栏杆后错落着木和大树的草地、草地中央与右侧的数栋白房舍，心微微一颤，想起过去开车送妹妹上下学、在绿草上野餐打的记忆。

莱奥，掏夹从中拿一张照片，再拿起先前写地址时用过的纸笔，在便条纸上快速写了几个字，递向曼托菲尔：「这是我妹照片、名字、学籍号码、年级、手机门号和我们兄妹间的暗语，你如果想见她，记得先传简讯告诉她你的名字和暗语，然后向校门的警卫说你要找琼斯太太的女儿索菲；如果你只是单纯想参观校园……」

莱奥拉长尾音，停顿许久才挤微笑：「我很乐意带你们去，但我不能，我在玛中学的黑名单上。」

「因为我替几名十二、十一年级的女学生代购过保`险、`和，又和校长夫人与两名老师上过床。」

「哈哈哈，因为我是个不正经的人嘛。」

莱奥笑了笑，将纸条放到曼托菲尔掌中：「总之我没办法玛中学，所以你们去就好，如果找不到路或碰上问题再打电话给我，不过记得说话时别喊我的名字，喊姓氏比较安全。」

「你同时和三个人往？」曼托菲尔的声音比平常了两三度。

「你闹这些事，你妹怎么有办法在原学校待下去？」古鲁塔克满脸惊愕的问。

「莱奥，暂停一下。」

莱奥靠上椅背仰起颅，在空间允许的范围下伸长双脚，望着礼车天窗外动的白云与玻璃帷幕，压在真座椅上的左手以极小的幅度颤动，直到被另一只手由侧面靠上。

「黑名单？为什么！」古鲁塔克声问，一旁的曼托菲尔也睁大明显的诧异之。

「莱奥，那是玛中学，没错吧？」

古鲁塔克从前座探问：「你代这些什么？你不和我一起去吗？」

古鲁塔克的发问将莱奥从回忆中拉回，骨骸骑士指着黑铁栏杆后的房舍，由幻术形成的人脸异常严肃。

但我不是有能力或人脉窜改过去纪录的大人，能的只有尽可能刷旁人对我的好度，力求他们在发现我的糟糕纪录时，愿意包容而不是踢飞我。」

「因为她、聪明又好胜。」

莱奥的肩膀猛然一抖，脸上的笑容迅速扩大，受着手边光、微凉、若即若离的碰，一度想反手握住曼托菲尔，但最后还是下冲动，满足于这不到十五平方公分的接。

莱奥偏朝曼托菲尔看去问：「你对我的好度吗？」

曼托菲尔低注视掌上的便条纸，玫瑰的嘴拉平，静默片刻沉声：「古鲁塔克，你可以吗？」

曼托菲尔皱一下眉，转看向窗外：「说什么疯话。」

「没有，我们只是炮友兼酒友，只是校长和其中一名老师的女友不这么认为，明明他们才是在外面养小老婆和小狼狗的人。」莱奥双手抱不满地。

「可以！我今天的状态很好，随时都可以！」古鲁塔克拍回答。

这宛如糖雕一般，甜又叫人不敢轻举妄动的时刻持续了二十多分钟，礼车在这段时间由楼聚集的市区，由绿树与独栋木屋组成的郊区，最后停在铺有白砖立着一整排黑铁栏杆的人行旁。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