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奥前倾上，双手握靠着桌沿问：「你不能接受我和别人上床，是吗？」

「她不上你。」曼托菲尔迅速、毫无迟疑地。

「女人和她的孩成为我的室友，我们在彼此加班、生病、受伤或心情不好照顾另一人，然后也在对方生日、升职、中奖时一起庆祝。」

「……」

「……我是。」

莱奥停下，顿了数秒才低声：「但我不是，我是真的非常、非常羡慕也嫉妒她的前男友，我希望有个人能就算看见我酗酒、赌博、喜怒无常、不负责任、犯下各该犯不该犯的错后，仍然着我不放弃我。」

莱奥将目光从桌面移到曼托菲尔脸上：「你得像那名女人对待她的前男友一样，不我带给你多少麻烦、惹来多少骂声、制造多少金钱甚至生命的损失，都义无反顾的着我、把我排在第一位考虑。」

「条件？」曼托菲尔抬起。

「……」

莱奥的睫稍稍垂下，凝视落地窗外黄的街灯：「我在我们同居第二年上她，我想和她与她的孩组成一个家，所以我尽可能满足她的需求、她喜的事、多打一份工存钱，计划在那年的圣诞夜向她求婚，结果她在万圣节早上接到前男友的电话，偷走我的信用卡带着孩失踪了。」

曼托菲尔抿起嘴，静默片刻才回答：「我想要的不是契约。」

曼托菲尔藏在桌底下的手握起，他在收到信时就料到莱奥可能提起这件事，然而即使早有心理准备，实际听闻时他的仍因嫉妒、自责、恐惧……负面情绪而发疼。

「莱……」

「我还没说完！」

「我告诉他们，我不是伤心，我只是很羡慕，所有人都以为我在开玩笑。」

「你的恭维我收下了。」

「很好，那就来谈你我的事吧。」

曼托菲尔低下轻声：「我很抱歉，我不是……我当时不该对你发怒。」

莱奥将视线拉回房内，盯着空无一的餐桌桌面：「我的朋友很为我抱不平，他们了一整晚骂女人是贱人、烂锅烂盖，明明被前男友殴打、劈、骗光账、搞大肚不负责，还不知清醒的贴上去，这笨女人不要也罢，要我不要伤心。」

「我的条件是──」

有。」

「……是的。」

莱奥的声音骤然由平淡转为激烈，着、爬上血丝的双厉声：「这项条件是没有截止日的，如果你对我厌烦或碰

「曼托菲尔？」莱奥呼唤。

曼托菲尔的垂得更低，指甲没掌心中：「我不想迫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你不用迫也不用控制，只要答应我的条件就行。」

莱奥开，沉默须臾后转向落地窗：「我曾经收留过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在下雨的夜晚抱着孩窝在我住的公寓楼下，我将两人带上楼，用旧衣服和椅帮孩搭婴儿床，给透的女人巾与。」

曼托菲尔心一，微微前倾正想言安时，莱奥先一步开。

莱奥在次耸肩，望向曼托菲尔严肃地问：「你想把我们之间的契约，修改成我只能和你一人上床吗？」

「但你希望我只跟你一个人睡，不是吗？」

「没关系，我也有生气，所以我们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