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听“啪”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摔碎在地上了。

她怔怔地在原地站了许久，直到听到顾母朝这边走来的脚步声，才赶快低刮开右边的区域，回到了学校的女厕隔间。

“顾荣辉，我对你简直太失望了，真的，我现在已经不会因为这件事难过了，只是觉得太失望了。”说着，顾母声音带上了哽咽，“就等小盼考了，看她考去哪儿吧，她考哪儿我就申请往哪儿调，实在不行就换工作，我有学历，有能力，有工作经验，不用靠着你！”

顾母终是忍不住，吼了最后一句：“顾荣辉！你不得好死！”

顾母嘲：”“没有天天，那也是有，对不对！？”

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坐在隔的秦楷铭看了她一。

顾父：“……”

顾父被话给噎住了：“我……”

沈溪菱坐在顾盼前面，习惯地拿着卷往后递，见后桌的人没有上接卷，转过提醒：“顾盼，传卷。”

顾父反驳：“我没有天天！最近业务很忙，我需要去应酬！”

回到教室没多久，监考老师就开始分发试卷了。

顾父沉默了。

细细想来，确实过去很多细节里都能瞧端倪，只是她都没有注意到。

：“我又怎么没为女儿想过了？你不要扣罪名！”

一中每次月考都是前次成绩排名来分的考场和座位，所以前十桌都保持着他们班这学期刚换座位时的座位次序，虽然是在1班考的，但觉和在20班无异。

除了林疏桐例外。

“我扣罪名？”顾母恨恨，“昨晚，你是跟那个女人去了吧？！顾荣辉，你得好啊，连个电话都没有！小盼都奇怪你为什么那么晚都没回来！”

她的母亲势而独立，父亲温和而少言，格互补，一直都很恩。

考试开始后，顾盼怎么都平静不下来，脑海里始终回放着刚才她父母的对话。

她一直以为，他们家平凡而又温馨幸福。

顾母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没决说离婚，也是看你起码对小盼还不错，小盼估计也接受不了你在外面找了女人的事实，我不想我女儿伤心。如果到时候你愿意跟那个女人断净，那我们就一起离开北德。”

当初大学时，母亲突然打电话告诉她说家里要搬到s市时，她就很奇怪，因为父母并不是在同个门，却一起调职到一个地方，还正是她读书的城市，未免有些太巧了。

顾母声音尖锐地打断他：“这日，我早就不想过下去了！过什么过啊！我现在看到你就烦！就恶心！要不是为了小盼，我早就和你离婚了！你倒好，当初说好和我一起瞒到小盼考后的，现在就忍不住了，天天下班往外跑！外面的屎就这么香吗？！”

与此同时，顾盼心中的某样东西，也彻底粉碎了。

然而在搬到s市后，她父母之间确实没什么

“哦哦，好。”顾盼回过神来，忙接过卷，递给后桌的梁秋君。

接着，防盗门打开的声音响起，顾父：“嗯，我去上班了。”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大门关上的声音。

拿着笔袋回到考场，顾盼的手都在抖。

——童书说过，这个世界“顾盼”的轨迹和她那个世界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