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如此，晴思用手抚摸着并排摆在床上的双，还是动得两通红，心里一块地方似乎被填满了。

他起用烛火将那兽角尖端烧了烧，又拿来那些兽，用角尖挑着，一送晴思血之内。从扎，从断肢穿。晴思疼得打颤，却不由得目不转睛追寻着他的动作，甚至屏息静气，不敢有一打扰。

羽鸿意便从仓库里面将那凶兽找到，用兽角代替砍刀，继续上次未完成的工作。

“我是公的下人，分明应该由我来照顾公，由我来保护公才对。”晴思说着，眶里又溢了许多珠，“可是晴思无能，非但睁睁看着公在我前……还连你也照顾不好，连累你救我，连累你为我这么多事。我分明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可我……你对我这些事，实在不符合我的份……”

“资格？”羽鸿意抹了汗，坐在床沿问她，“需要什么资格？”

足有几个时辰，羽鸿意额的上都往下滴了，他终于将断肢的每一块肌都和晴思上的创合。再将兽用力一扯，两分血便彻底密合，挤丑陋的伤疤。

“晴思，”羽鸿意拍了拍她握成一团发抖的手背，“当时的情况我们都知，你的选择怎么也不为错。”

可泪开了闸便再也止不住，晴思不住地摇着，“从今往后，我越发会是个拖累了。”

与这充实相对的，又是她对面对羽鸿意时的自责，“公，你不用这么对我……我有什么资格能让你对我这么好？”

究只是个普通的姑娘，哪怕颜笑也有限度，此时终于是彻底控制不住了，泪连珠似的往下掉，“对不起，对不起，公，你和慎思好不容易把我给救来，你还因此而受了伤，我、我却……真的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我不该胡往林里面跑，我差就把你们也给害死了……”

仔细看了那被截断的伤许久，羽鸿意将那条断肢取来，仔仔细细将它们贴合。

将晴思那行忍耐的泣声掩在门后，羽鸿意回去将自己那兽角取来，又找到了晴思那条断肢。而后他又问了问之前被他剥剥到一半的那凶兽，得知剩下那一半的仍旧还留在那儿等着他继续剥，凶兽则整个人被拖了仓库之内。

羽鸿意叹了气，又在她手背上多拍了拍，便起离开了这里。

这次没有任何人围观，他的速度更块几分，不多时就有一张完完整整的被摆在了边上，散发着炙的火炎气息。羽鸿意却没有停下他的工作，而是将兽角的尖端又小心翼翼地刺之中，把兽仔仔细细挑了许多。

“是可能的。”羽鸿意简明扼要答了一句，堵了晴思的话。

最后他带着这些清洗净的兽，以及晴思的那条断肢，又一次回到了这姑娘房中。

但是她没法拒绝羽鸿意的举动，没法抵抗肢恢复完整的诱惑，这使

这显然并不能叫成功，晴思依旧丝毫无法觉到那条断肢。

“公？”晴思起初有一些茫然，后来察觉羽鸿意要的事情，又开始惊慌失措，“这事情，这事情，不可能……”

“你未必就已经永远失去了这条。”羽鸿意在她床沿稍稍蹲下，要她挑开被褥，被截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