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难定夺的。”骆阑夜，“据证据办事便可，就算是姜大人府上的事，也可章办事。”

“小的是府里的家，宋福。”宋家弯腰了个请的姿势，“诸位大人，里面请，我家老爷正在厅中等候。”

“还说不是你，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这内宅争斗残杀的案骆阑夜定然是见过不少了，他表情平静，“知了。”

谋害正妻与嫡，事关重大，梅大人无法定夺，急忙上报过来。”

宋福带着他们穿过园和长廊，刚刚靠近正厅，柏辰便听见哭泣声与打骂声传来。

“呜呜呜……我没有啊，不是我的啊！”另一个声音听上去比较年轻的女人呜咽，“真的不是我啊！”

恰好大理寺卿胡大人也是个谨慎的，害怕京兆尹办不好给他篓，忙不迭地派下属去收拾烂摊。

柏辰听来了，这位京兆尹梅大人是个胆小怕事的人，遇见牵扯到朝廷大官的案生怕惹得一腥，赶就把这个手山芋甩去。

除非姜大人有心包庇他的小妾，不然这个事情压不需要大理寺这些层中层都火急火燎地面。

“话是这么说，可梅大人越级直接找到了胡大人。”卢广气里略带不屑，说得很直白，“他就是害怕的乌纱帽不保，遇到一事情就往上推。”

先行的衙役仵作等人已经到了，正在门等候。

“妈给姜小少爷投毒被发现，关押在柴房的时候死了。先前以为是畏罪自杀，后来怀疑是姜大人的妾室锦娘杀人灭的。”

说着就是啪地一声脆响。

从大理寺官衙所在的城北到城西北不算远，车跑得快，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姜府的门。

骆阑夜，“走吧。”

骆阑夜这话没错，小妾的份其实说穿了也是仆，正妻才是主人，婢谋害主人的案很容易就可以判定。

一个愤怒的女声骂：“你这个贱蹄，平时风作妖也就算了，我自问待你不薄，从未以主母份为难过你，你倒好，反过来害我，还害我灏琛！”

他莫不是乌鸦嘴吧……

“淑珍，住手！”威严的男声响起，“大理寺的人上到了，打打

柏辰松了气，还好不是姜灏琛事，可又有些惊讶，他只是随便说了一句，没想到那个妈还真有问题？难是姜灏然查内情，牵扯到了内宅争斗？

而品级更低一些的秦狱丞则没有发表言论，只静静听着。

“真的不是我啊，，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老爷救我！”

从这位梅大人如此熟练地越级汇报的情况来看，他与胡大人是有私的，并且这情况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姜府的几个小厮仆人也在门伺候着。

……

梅大人这办事能力与心理素质，估计这辈也就是个六品的京兆尹到了，也难怪算起来与他平级的卢广提起他一副毫不避讳的不屑。

尚书的府邸自是不如康王府那般豪华，却也是门大院，气派非凡。

待到骆阑夜几人下车之后，一位发白的老人迎上来。

骆阑夜似乎也有一丝无奈，顿了顿，问：“姜小公的妈怎么死的？”

打骂声与哭泣讨饶声响成一片，动静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