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辰看向仵作：“请问，妈的手指甲或者是发里勘验过了么？”

骆阑夜继续问，“可有其他发现？”

！”姜尚书怒斥那两个丫鬟，“还不去把锦娘拉起来！”

姜尚书与姜灏然父陪同骆阑夜一行人去柴房的院中查看验尸的情况。

骆阑夜：“你的意思是，妈的指甲是在死后被人剪掉的？因为她很可能抓到了凶手的衣服和。”

她每一手指的指甲都特别整齐，特别短，几乎短到只只都见了。

仵作顿了顿，“暂时还没有。”

“柏大人，请。”

仵作：“已经查过了，里没任何东西。”

“最有可能是抓到了凶手的手背或者手臂。”柏辰。

两个丫鬟好不容易连拉带拽把锦酿拉起来，姜尚书忍无可忍，唤来两个家丁，让他们将锦娘送回院中，锁起来等待发落。

☆、第七十三章

骆阑夜不动声地用目光将姜家众人都打量了一遍，末了，“先去看看妈的尸吧。”

秦狱丞上次因为办事，没有亲看见柏辰搓尸脖颈那一幕，虽事后听大理寺的人描述得活灵活现，依然觉得传言有些夸张，这次见他一个生惯养的贵公还亲自上手碰尸，心中的惊讶可谓不小。

姜尚书跟着看了半天，这才回过味来，“你们的意思是，犯人不是锦娘？”

柏辰连忙拱手躬，表示不足为。

骆阑夜的眉微微皱起，显然他对仵作的这个说辞有些不满意。

柏辰不顾及其他人惊诧的目光，径直向前，抓起妈的手，仔细查看。

……

妈的尸就被放在院中，除了衙役和仵作，姜府的下人因为惧怕都躲得远远的。

“妈的死因查明了么？”骆阑夜问。

仵作勘验的结果显示妈的确是被人所杀，而非自杀。

“骆大人，我想问一个问题可以么？”柏辰的职业病又犯了。

骆阑夜：“柏录事可有何看法？”

仵作放下手中活计，“启禀大人，她上有被鞭过的伤，额红破裂，但这些都不是致命伤，她是被人捂住鼻，窒息而死。”

“我能否看看尸？”

他们赶到的时候，仵作的勘验工作已经完成了大半。

“启禀大人，尸首的勘验已经完成。”仵作洗过手，从自己徒弟的

“手指甲太长会影响事。”柏辰放下妈的手，“但是太短也不行，要是我们的指甲剪到她这个长度，肯定会血，会疼。”

仵作自认为已经勘验得很仔细了，没想到依然被柏辰找纰漏，心中暗自惊讶这个年轻的文官为何懂如此多的验尸细节，手下动作更加仔细，以免再错漏细节。

骆阑夜思索一番，觉得有理，便，“柏主事的发现很重要。案发当日已是晚上，姜大人府上又未留外人，很显然，嫌犯就在这姜府之中。”

其实柏辰不知，自从上次在西侧义庄找尸的问题之后，他在大理寺内小小地名了一把。之前想看他笑话的人都失了望，原本对他不了解的人则对他多了一份好奇。

女眷和小孩害怕，姜灏琛不好，留在厅里同卢广谈话。

“至于是锦娘还是其他人，还需一步查证。”骆阑夜很谨慎，“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