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调查结果完全乎柏辰的意料，“你确定？”

“如果是这样也就罢了，只能说父亲被骗，是那女人罪大恶极。怕的是父亲纳了妾，还连带着收了人家的妹当外室养。”萧凛冷哼，“然后还瞒着母亲。”

……

柏辰拿着大理寺的令牌，又借着查案的由，很快便拿到了麒麟坊的籍资料。

幸好柏辰动作快，目标明确，能节省不少时间。

这个时间线与她姜府照顾凌霜的日基本是吻合的。

莫莲愁，莫莲……年龄也对得上，那个卖药的中年女人看来就叫莫莲愁。

“这也是我想

翻到第二本册的时候，就有了发现。

在等待的过程中，柏辰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如若牌位上的人是王爷的妾室，那起码可以证明你与萧川的确是血缘相亲的兄弟，但现在的证据表明灵位上的人可能是莫怜愁的姊妹，萧川又称呼她为母亲，岂不说明你与萧川很有可能不是兄弟？”

“确定。”萧凛脸铁青，“她的名字就叫莫莲愁，也许这世上有姓名相同之人，但姓名相同，还被萧川叫姨妈，上着鲛珠钗，这三放在一起，怕不是巧合了吧？”

想跑？没门。”萧凛冷笑，“还有萧川，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麒麟坊人动大，人数又多，光一年的资料都有厚厚几册，柏辰决定从五年前开始查阅。

主是异族鄯善人，他的妻名叫莫莲愁，并未跟着他改异族姓。

“什么？”柏辰惊得从椅上站了起来，“你说王爷去世的妾室不叫莫莲？”

柏辰知他有主见，这又是他的家事，便不再多问，只说好明日去查了资料再与他商量对策。

……

……如果是这样的话，康王的人设就算彻底崩了。

“但萧川不是王妃生的话，她又怎么会当亲生儿养？并且说到珠钗的时候，王妃的表情明显是知情的。”柏辰疑惑，“这又怎么说？”

他实在无法将相貌平平的中年妇人与“王爷的妾侍”等同起来，但如此多的疑，的确不能用“巧合”糊过去。

顺着这条线，柏辰还查到了环儿的份。她大名叫李环儿，三年前与他爹住了麒麟坊，一年前他爹去世，半年之后李环儿也搬离了麒麟坊。

当日中午，风雨楼中。

第二日一早，柏辰先去大理寺打了卯，发现骆阑夜已经了，便向其他上司告了假，去查阅档案。

天哪……如果是这样……王爷岂不是帮人家养了几十年的儿？！绿帽带得飞起？

萧凛：“叫莫怜愁。”

萧凛：“我一早已经派人去拦那个妇人了，很快就能知答案。”

证据找到了这么多，大理寺完全可以去搜查莫莲愁的家了，但她如果真是康王小妾的姊妹，这又牵扯到了皇室宗亲的秘辛，怎么理，是个大学问。

麒麟坊有一人家只有两人，并且在麒麟坊中已经住了十几年。

柏辰决定先回府与萧凛汇合，将获得的信息跟他一下。

“这……”柏辰了太，“容我捋一捋，你的意思是，王爷的妾室并没有死，而是好好地活在麒麟坊，就是昨晚萧川去见的那个'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