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辰这话摆明了是要跟他划开界限。

清晨的城南街，已经熙熙攘攘，一片闹的气氛。

小馄饨果然味鲜，让柏辰想起了以往的岁月，就是吃的时候连打了好几个嚏，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你一个小厮，比主人睡得还早，成何统？”萧凛的眉拧起，“柏公待你好我知，但你要自觉些，别给我丢脸。”

－－他想了一晚上，他们过去的那几个月的确有些过于亲密了，这有些不正常。

“主您别生气。”如意拼命回忆，“好像昨日我听见柏公与冰儿说起您了。”

两个活着的受害者说起来有不少的共同：今年都二十多岁,一个是绸缎庄的少东家,另一个是古董生意的二少爷,都是家有妾室通房,还未娶正妻，整日沉迷于声场所,不思上的纨绔弟。

“异常？”如意挠挠，“我昨日下午砍柴有些累，早早就睡了，只迷迷糊糊听见小夫人与冰儿在讲话。”

想到此，萧凛英俊的脸凝固了。

两家人见柏辰是个红齿白的少年郎,又没穿官服,都不信他是官府中人，还以为他是自家儿的狐朋狗友冒充的,一开始都拒不让他门。

王虎，“回大人的话，饱了，特别饱。”

……

王虎稀里哗啦连吃三碗，这才作罢。

“睡睡睡。”萧凛想着有些生气，“一到关键时刻，你就睡。”

“是，主。”如意蔫蔫回答，“小的下次不敢了。”

作者有话要说：

闹市区，柏辰与王虎下慢行。

“吃饱了么？”柏辰问，“吃饱了便要正事了。”

萧凛：……

“说了什么？”他就知，此事定是与他有关。

“走吧。”

“柏大人，我这么早来打扰您，您都没吃早饭。”王虎牵着，有些过意不去，“拐角馄饨铺，味特别好，馅新鲜，汤鲜，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请您去吃吧。”

打发了如意，萧凛坐在架下冥思苦想。

柏辰放下铜板，准备带着王虎去拜访盗案中的幸存者。

“好啊。”想起香的小馄饨，顿时有些馋了，“不过先说好，我请客。”

他能察觉到什么？他已经足够克制了，除了昨晚……

吃过早饭，他将如意叫过来，“昨晚柏公回来之后可有什么异常？”

其实他并不是刻意避开萧凛，而是刚到院中王虎就来了。

王虎：两个主演表示无心演，让我告诉你们一声，今日的小剧场也扯呼了，大家散了吧啊！

王虎恰好昨日在大理寺值夜，他心实诚，又是第一次跟着上司去查案，内心有些兴奋，听柏辰说今日要早去城南，他便早早就牵着过来等着。

此刻的柏辰已经骑着往城南奔去。

如意：“我睡得有些迷糊，好像是冰儿在问为何您不来，柏公说您也有事，没必要经常在一起。”

☆、第九十七章

……

还好柏辰多了个

划开界限就摆明了是他察觉到了什么。

王虎憨厚的笑容，“是，大人。”

不过此举也算错差合了柏辰的心意，在没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他并不想跟萧凛像从前那般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