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快！在里面墨迹什么！”从外面传来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

“麻你别提了。”娃郁闷得很，“是我瞎了，讨了个力气比我还大武功比我还好的婆娘，现在好了，不敢逛窑，不敢娶小妾，连每日的工钱她都要搜刮上去，不然就要挨打，提合离要挨打，说休妻打得更惨！”

虽然知萧凛这是不想让手占了多余的地方，但总觉得这样似乎贴得更近了，有哪里怪怪的。

“对，最大的线索应该就是那个男人的份。我们去说吧，这里实在太窄。”柏辰松了松肩膀，刚才挤在一堆，他半边都快麻了。

柏辰：……

“好。

人一边说话，一边将屋内的东西搜刮一通。

还想搂多久！

“听说这婆娘得跟天仙一样，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要换了你，也得乖乖把银往她上砸！”瓮声瓮气的男人嗤笑，“娃你要不是被你家那只河东狮着，怕是小老婆都讨了好几房了！”

“老大，上就好了。”娃连忙应声，带着讨好。

而且得他肩膀麻麻的。

那群人在院外集合，“老大”检查了各的情况，看见收拾得差不多净了，便带着小弟们撤了。

柏辰听得直乐，心打得好，这才是弘扬社会正能量的正确方式。

瓮声瓮气男人：“那敢情好，这些上等货我那凤凰街的相好可没用过！”

没想到此时萧凛右手，轻轻搂住了柏辰的肩膀。

“你就欠这样的婆娘收拾。”被叫麻的男人哈哈大笑，“自从你成亲之后戒了窑，都好多了，你拿几件衣裳回去给你婆娘，她除了凶，对你那是没得说。”

很快，火光散去，宅重新恢复了宁静。

萧凛抓住柏辰的手臂，将他朝自己这边拉了拉，以防被看见。

“不拿了。”娃将衣服麻袋，“这些衣裳太小了，她虎背熊腰穿不了。”

娃与麻不敢再扯淡，三下五除二把衣服麻袋，慌慌张张地了门。

柏辰用一手指戳了戳萧凛，“我说……”

但此时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那两个说下。话的男人已经来到了柜前。

柏辰：……

……

“那老娘们儿人老珠黄了要这甚，还不如你拿了去送你的相好。”另一个男人。

“看来这里没有什么重要的品。”萧凛，“否则不会让这样的人来扫尾。”

很快他们便扫了梳妆台，下一个目标是衣柜。

“你是不是可以把手放下来了。”柏辰，“他们已经走了。”

萧凛一愣，这才将手慢慢回，“一时忘记了。”

两人又说了一些去逛窑的下话，非常骨低俗，听得柏辰白直翻。

“这女人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啊。”被叫娃的男人一边拿衣服，语气中带着不屑，“有钱人就是奢侈，哪怕养的是个小浪。蹄。也舍得给她钱。”

两人的手臂贴在一起，连手都没法伸，未免两只手过多碰，柏辰只能将手举在前。

“娃，胭脂粉要吗？”瓮声瓮气的男人问，“这么多呢，拿回去给你婆娘用也好啊。”

“嗯？”

一个男人举着火把，另一个打开了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