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将尸的血污大致掉，开始初步勘验。

不能带小徒弟帮手，柏辰便与他一起勘验，仵作心里简直长舒一气。

从这可以看五皇在杀柳如与玲珑的时候最疯狂，也最兴奋。

走地窖，沐浴着秋日温的光，浑上下那寒劲儿才算散去。

“是。”仵作领命，开始勘验尸首。

柳如与妾侍玲珑的都有多刀伤，二人的致命伤均是前的那一剑。

这一剑力十足，直接戳穿了动脉导致二人失血过多死亡。

骆阑夜去之后，柏辰与仵作两人继续验尸，侍卫在旁记录，没多久便完成了初检。

“我女儿双十年华，竟然惨死于剑下，实在令老夫痛心！”柳相角又渗浊泪，“我女儿已经如此凄惨，不能再让她躺在这冰冷的地方，老夫已经求皇上准许，拿回小女的尸首回去下葬，让她土为安。”

四人均是血模糊，死状凄惨。其中有二人穿得非常少，有二人则穿规规矩矩穿着中衣。

柏辰不动声地看了骆阑夜一，这尸检步骤还未走完柳相便要求拿回尸，不合规矩啊。

“我们冷见见五皇。”骆

柳相不再多言，带着几个侍卫了地窖。

可柳相说他已经获得了皇帝的允许－－这究竟如何办？

这里面原本是存放冷冻吃的，有一排排柜，现在在柜上铺上了门板，整齐停放了四尸首。

骆阑夜思索一阵，对柏辰：“我去见柳相，你在此守着。”

“是，大人。”柏辰，只有大佬才能去应付另一个大佬。

－－尤其柳相现在正于愤怒与悲痛的时候。

古时候的人对验尸解剖有一特别大的误解，觉得会让死去之人灵魂得不到安宁，越是位权重之人，对此便越忌讳。

到后来他虽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意，却已经冷静了许多，这是另一杀戮的快。

而另外两位妾侍则是被净利落抹了脖，一剑毙命。

……

在验尸行到一半的时候，有侍卫来报，说是柳相已经赶来，非常激动，想要见见他的可怜女儿。

“仵作，开始吧。”骆阑夜吩咐。

柳如穿着白纱裙在太后中翩翩起舞的情形犹在前，现在已经成了一了无生机的尸首。

柳相情绪激动，以往温和的脸庞显得有些扭曲，他一边说话一边用袖泪。

－－有验尸技术比他好多了的柏大人在，他便不怕了。

刚到院中，便见到骆大人在与柳相说话。

人的境遇，有谁能说得清楚。

果然，骆阑夜：“既然是皇上应允的，那丞相便去将皇妃的尸首敛了吧，希望她土为安。”

柳如倾国倾城的脸已经被血污沾染得看不见本来面目，堪堪遮住要害位的衬裙也被血染成了泥，浑上下有很多剑伤。

，众人了停放尸首的小屋。

柏辰猜想骆阑夜也没办法，人情凌驾于法律之上的情况无可避免，这便是官场。

但柏辰推测致命伤应该是心脏的那一剑。

柏辰走过去，行礼之后：“柳大人，节哀顺变，注意。”

很显然穿得少的是皇妃柳如与妾侍玲珑，其他两个人则是城门失火被殃及的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