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我的男孩。”伏地又说，声音里带着轻微的叹息。“现在，看着我。”

这是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之间第一次直接讨论这个问题。因为他们都知，就算哈利用了大脑封闭术，但也不可避免地会漏给魂片一些消息；谨防万一，最好不提的关键问题。所以伏地听了他这个问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只是问：“你最近觉得怎么样？”

哈利明白，这并不是在问他的，而是神。“我觉得还好，”他说，“我能觉到他存在……但我能控制自己。”他顿了顿，又说：“他说我是他的武。”最后这句话时，他心虚地转开了睛。

哈利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他微微张大了睛。这也就是说，魂片判断的事实基础不牢靠？但是如果魂片正好听到伏地这句话，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什么？”哈利正等着他的回答，闻言条件发地应了一句。然后他狐疑起来，“别说是要让我啥都不。”

“我知拦不住你，但我喜你的诚实。”伏地说。然后他话锋一转，又：“或者你觉得，我还不能揣过去的我会有什么心思？”

“不。”伏地否定，抬了抬视线，让他们互相注视着对方的瞳孔。“无论什么时候，都先保存你自己，好吗？”

哈利立刻瞪了他一，刚才的那情绪一瞬间就消失了。去他的表现！他为了谁才那么冒险？

“我不知。”哈利最后脆地说。他其实并不那么注重原因，他更注重解决手段。在他的认知中，这大概是他们需要解决的最大、也是最后的问题。“你觉得我们该拿他怎么办？”

这代表着哈利和魂片有过主动谈，但伏地却笑了来。“就算你不说，我也知会是这样。你控制不住你自己的表现，嗯？”

“他可以知一些，但他没法知全。”伏地继续说。“我猜他现在能觉到的都是零碎的片段。”

哈利呆住了。他有一糟糕的觉，像是伏地可能了一些和他类似的决定，但是代价是相反的。他几乎上就要怒起来，但对方沉静的目光把他定在了原地。然后他明白了，这件事没法改变，就该这么；他想不有效的办法，就该相信伏地的话，同意他的要求。几乎毫无意识地，他重重了。

但是伏地似乎没有这担心。他又安静地注视了夜中的禁林一阵，表情恢复了平静。然后他突然转过，凝视着哈利的脸。“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而现在，这改变却不知是哪个原因导致的。是邓布利多还不知魂，还是最近的状况正常？又或者也许是，邓布利多真的觉得他能独当一面了？

天上的云层散得更开了，一苍白的弯月挂在上，还有稀疏的星星。这些事发的光芒倒映在那双漆黑的睛里，却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也许苍白的肤、消瘦的双颊以及这黯淡的光芒(几乎是任何的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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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闭着嘴不说话了，脸颊气鼓鼓的。有半句话他还听的，但其他……好吧，他不能否认，这些他都想过。但是他总想儿什么……难他真的没法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