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有一些……”

沈辞摇摇：“没事。”

陆瀚云双手扳过沈辞的脑袋，也不顾周围有没有人能看到，照着他的嘴就嘬了一。

“校教师可以另外有1个的优惠，需要您提供学校的几证明文件。”

销售顾问这时候却机灵起来：“先生，如果您本人不是校教师，是不可以享受优惠的。”

沈辞扭看着陆瀚云，正是逆光的方向，陆瀚云的鼻梁投下影，迷人。

“我在G市时，你在EA负责南区，也没见你去找我。”沈辞神中闪过一丝落寞，“其实是我在那边的项目结束了，论文都发了三篇。”

沈辞吓了一，神闪烁，满脸慌张，用力却挣不开。

陆瀚云的双手还放在他的脸颊上，沈辞抬起右手抚摸着陆瀚云的手背，垂下睛，说：“只不过……我跑行政楼也办不下来那些证明文件。我现在的份，不是W大的老师。”

试驾过后，两个人便离店了。陆瀚云看沈辞低落的样，没有启动车，了沈辞的手，轻声问：“怎么了？”

然而沈辞一直没有再说话。

“真没事。”沈辞说。

陆瀚云角笑：“他买和我买是一样的。”

“我不知……”陆瀚云讷讷。

他毫不意外地在陆瀚云中看到了惊讶，笑了笑：“我现在就是实验室的临时工吧。你知我没有博士学位，现在母校今非昔比了，不是博士当不上老师的。”

陆瀚云沉默了几秒，说：“你本来在南方的研究所得好好的，你不应该回来。”

“我去找过你，我在你们研究所大门对面的咖啡馆坐了一整天，想着大概运气好能看你一，结果也没看到。”陆瀚云声音低沉，“一天晚上打电话的时候，我还暗示你说今天陪同事去看小蛮腰，但是你没理我，我以为你是不想见我……就像那次我去北京找你一样。”

“我怎么可能不想见你。”沈辞像听到了一个笑话，“在国的时候，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会想起你，一觉醒来也想起你，走在路上看到橱窗上反的人影也能想起你。吃饭的时候觉得你也在桌对面吃饭，开车的时候觉得你就坐在旁边。我差去看心理医生，以为自己疯了。”

“你再说没事，我就再亲你，亲到你服。”陆瀚云作恶声恶气的样威胁他，却惹得沈辞笑来。

“怎么样？你得跑几趟行政楼了。”陆瀚云扭看向沈辞，却冷不防跟他凝视的目光对上，微微一愣。

沈辞本不愿参与讨论，坐在一边听了一阵，也不免有些不耐烦了。他张报了一连串数字，说：“你这纸面上算下来是这样没错吧，还有其他优惠吗？”

“对不起。”陆瀚云似乎已经哽咽了。

伙东扯西扯，大概是业务不熟练，迟迟说不数字。

沈辞退回，缩在座位里，盯着自己的手指。他说了这些本不想说的话，现在似乎是应激地抑制了思维，脑袋空空，只是意外于边这个一向齿伶俐的陆瀚云竟也有哑无言的时候，有想笑。

“你知又怎么样，这是我的事。”

销售顾问好不尴尬，陆瀚云却忍不住笑起来，沈辞白了他一，他便掩掩嘴，假意噤声。

“校教师有优惠吗？”陆瀚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