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连珠炮让陆瀚云目瞪呆，他笑：“合理的工作节奏是什么，你们代表今年前三季度没有一个季度完成销售任务，到现在全年任务刚勉完成了一半，这是你所谓的合理工作节奏吗？”

“哟这是考起我来了，你这么自己去冲业绩啊。”对面开始撒泼，唐建看了方总一，不敢说话。

走办公室，陆瀚云目不斜视径直走回了办公室，砰地摔上了门。李三骂骂咧咧，对唐建说：“这小狂个卵，被下放了还不夹着尾人。这回让你哭着下去，想回都回不来。”

这时唐建话：“行了，别发散，这次是说质量考的事，先不说业绩。”

唐建扶额，说：“老弟啊，你知不知E

其他三人沉默不语，方老板正打算让他们各自回去，就听陆瀚云说：“既然到下面去，销售代表的奖金分规定我能改吗？”

这当然不可能是陆瀚云了岔，不然为什么其他代表全数达标。但唐建也没再拦阻，陆瀚云便立刻奔赴车站。

“方总，我不动奖金总额，就想改改分比例。这家代表今年的任务总共才500多台，已经完成了一半，您要是能让我动奖金分方案，我估摸着，完成任务不是问题。”

到了地方已是夜，陆瀚云没有大半夜把别人叫过来加班的魄力，便找宾馆住，准备第二天一早登门。

“穷鬼！”李三唾了一唾沫，压低声音骂。

陆瀚云忍不下心里的火：“今年新的爬坡辅助系统在别的地区都大受迎，为什么单单你那里卖不动？我问问你，你知B152和BH15这两个型号的区别吗？”

“没问题，瀚云，就当这个网是你的试验田了。”方总摆摆手，“你们先回去，我等下还有事情。”

次日一番彻查，理上不合规定之比比皆是，陆瀚云目光似剑，与负责人对视，那人忽然哂笑：“陆总辛苦了，我这就跟你一起回望城请罪。”

方老板咳嗽一声，开：“都别吵，先说质量考。李三你别当负责人了，全北区就两家店不合格，J公司的脸都被你丢光了。正好今年也没几个月了，瀚云你辛苦一下，下去帮他们捋一下理规范，销售任务就不求了，我看其他几个店今年也没戏。到时候问问陈总那边有没有什么年底的补偿政策吧。”

门跟他八卦过。他对唐建说：“唐总，你别担心，我就去看看。可能是我拟的理规范了岔。”

方总依旧稳坐在大班台后，唐建在旁边一言不发，陆瀚云到一阵灰心，正打算说话息事宁人，却听对面又叫嚣。

“业绩不好也不能光怪我们，今年有几个代表完成任务的？市场环境就这样，EA的产品功能也不贴近本地实际，换你来你能完成？”

然而到了方老板面前，这位负责人就换了一番说辞。他指责陆瀚云拟定的理条例死板僵化，完全不顾一线实际情况，说陆瀚云资历短浅却目中无人，只会纸上谈兵，对销售一线的实务指手画脚，现在了问题反倒要怪下面，销售在一线冲锋陷阵，都很辛苦，这样是伤了兄弟们的心。最后他说，J公司用这样的人当渠理人员，扰了公司长期以来的合理工作节奏，危害无穷。

“瀚云……”唐建言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