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之后，二人换好衣服了卧室，三个人端端正正坐在客厅，大瞪小。

“什么是正，我知您和伯父都是受过等教育的，现代资讯这么发达，您随便查阅一下资料就知什么是正。您应该知沈辞的格，您这样迫他……”

。

陆瀚云看沈辞的妈妈年过半百风韵犹存，肤保养得不错，发可能是过年特意了，颇为时尚。他礼貌地递上果，问：“阿姨，给您沏一杯大红袍可以吗？”

一扇门阻断了客厅的人声，陆瀚云侧耳倾听，大概因为母二人放低了声音，他只能听到零碎的字词，分辨不意思。

陆瀚云看了看，开了门：“请问您……”

“就一下，你别多想。”沈辞摸了摸陆瀚云的，“乖，等着我。”

沈辞的妈妈这才正打量陆瀚云，客气拒绝，说：“谢谢，你不用忙，我跟我儿说几句话。”

陆瀚云抬看他，神里竟然带了几分狠厉：“你爸还打你？”

是夜，两个人遵循老例放了鞭炮，然后并肩看夜空中火树银盛放，辞旧迎新。他们又携手走过了一年，温柔的岁月让人沉醉，也让人心怀勇气。

陆瀚云后悔自己执意带沈辞回家给了他压力，他知沈辞的家观念和自己不同，却没有多贴他的心情。再加上国的事，沈辞恐怕是想尽快将所有事情都理顺，才一时冲动去跟父母坦白。陆瀚云陷了沮丧和自责中，他的小辞受了委屈，他却无能为力。

关上门，沈辞推陆瀚云坐到床边，说：“你平静平静，我去跟我妈谈。”

女人不置可否，还是只看着沈辞，说：“沈辞，你过年都不回家，是不要你父母了吗？你爸脾气是不太好，动手也不可取，可闹到这个局面，归到底就是因为你。你跟这么个男人混在一起，过年都不回家，你考虑过么，我们心里会怎么想，亲戚朋友会怎么看。你是受过教育的，难不懂这理吗，父母无论如何都是你的父母，在这事情上，父母不会犯错，父母不会害你。”

沈辞这才想起没有跟妈妈介绍同居人，他壮着胆开：“妈，这是陆瀚云。”

“这件事上错的就是你们！我不认识你，也不你，沈辞是我儿，我有义务教育他，让他回到正上。”

他正在这边胡思想，却听到砰

沈辞站在陆瀚云后，颤着声音不敢相信地叫了一声：“妈。”

“妈，您怎么找到这儿来了？”沈辞心虚开。

陆瀚云在旁边看着一阵心疼，说：“阿姨，您是沈辞的妈妈，我很尊重您，但我不能同意您的说法。父母为什么不会犯错，父母女都是人，是人都难免犯错。大过年的，您来到我们家里，我们本想好好招待您，可您上来就这样兴师问罪，言指责沈辞，请原谅我听不下去。”

沈辞低着，嗫嚅：“妈，我没有……”

“你让我给你寄过东西，我还留着地址。”

沈辞听自己的母亲与陆瀚云互不相让，简直快要哭来，他猛一使劲，拽着陆瀚云把他拖了卧室。

两个人在望城都没有亲戚，所以心安理得在家赖过了初一初二。大年初三的上午，二人又是日上三竿才起床，还没有梳顺脑袋上翘起的发，一位不速之客敲响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