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张希辰是领个闲职，但也不是什么都不不问，该忙的时候照样焦烂额。所以说，两人都是劳碌命。最

张希辰，“我说过我风的，断不会失言。”

早饭过了，林蔚栋就不打算多逗留了，跟卤和张希辰了声别，便开着那辆二手五菱车回家去了。

卤不知何时现在林蔚栋脚边的，斜着一个劲地在他脚踝上蹭。林蔚栋拿脚踢它，它不但不逃，还倒贴得厉害。林蔚栋越是踢它，小家伙越是来劲，后来直接“呜啊呜啊”地用嘴咬了。好在林蔚栋穿的是棉拖，要不然真要被那小畜生在脚背上印上几个牙印。

“为什么？”

“可能心理影还在吧，我自己也不确定，有时候工作忙碌了，也就忘了还有找女朋友这回事了。”

张希辰洗耳听着，他猜得，以前的林蔚栋，一直用过度的工作量来麻痹自己。那从小便印刻在心底的创伤，不是那么容易抹消的。林蔚栋现下能幻想着自己能有个可人的妻，估摸着已经是极大的突破了，从前的他，估计连“妻”两个字都没思考过吧。

林蔚栋摇了摇：“不，工作之后好多了，不会表现得那么明显，也不会那么排斥了。有时候也会幻想一下自己有个可人的老婆，不过一直没打算走那一步。”

张希辰一听愣了，半晌才说一句完整的话来，“怎么我成了他爸，你呢？”

林蔚栋被咬得烦了，直接一脚将小家伙踢到林蔚栋边，嘴里念叨着：“去找你爸，别来烦我。”

张希辰笑：“早给它吃了，估计在长牙期，才会这么急着磨牙。”

张希辰被林蔚栋这番话逗乐了，止不住哈哈笑。

半原因是因为从小没遇到过几个好女人，再加上从小跟父亲过日，因而对异有排斥。”

张希辰的生日在十二月份，接近年底了。这会儿孩们等着放假，外地人也快归乡了，事情就开始忙碌了。一来是寒假快到了，张希辰的外语培训机构接待了好多家长的报名，要安排人手排课，忙得不可开。二来是林蔚栋那里，毕竟接近年底了，各各样的人都冒来了，尤其是犯事的，特别多，所里案件频频，林蔚栋好歹也是个副队长，时不时地就要去巡逻，一巡就要巡到凌晨两三，累得快找不着北了。

“你喂它没，是不是饿了，连拖鞋都啃。”

“你现在还这样？”

林蔚栋也是一愣，怎么自己不着边际说了那么一句，在想什么呢？他敲了敲脑门，“我啊，把卤当孩看了，你别动气，你是爸，我也是爸，咱俩平均分，绝对谁都占不了便宜。”

林蔚栋故作，“佛家不是说众生平等吗，人家外国人还把猫猫狗狗当宝贝养着呢，我这哪叫奇，这叫与时代接轨。”

张希辰乐了，“我还是一次看人跟一只狗崽沾亲带故的，你的思想可真奇。”

林蔚栋兀自叹气，“我总觉得自己这辈要废了，真心对不起我爸。哎，这话你可别对我爸说，他还不知我的情况呢，要是知了，指不定又要什么让人闹心的事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