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栋了句：“也无妨，顺带看看以前所里办过的老案，也算丰富一下见识。”

张希辰的语气更加放开了，“卤啊，你大概不知，长得越来越壮了，净都到我膝盖了。你来了，估计它都不认识你了。”

周队长把他凑过去：“你在档案录？”

张希辰全然没提那晚的事，林蔚栋意外的。对方的语气，竟如以往一般熟络。

“那好。”张希辰的语气明显轻快了不少，“今晚到我这儿来吃顿饭吧，还是我烧的菜，都是你喜的。”

周队长瞅瞅他，然后摸了把闪亮的，愣是没明白林蔚栋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蔚栋同样避而不谈那晚的事，只是针对“预约时间”这个问题，他说：“认账，怎么不认，我一直是言而有信的人。”

“这不都是内勤的事吗，怎么丢给你了？”

林蔚栋双盯着屏幕，淡淡地说：“至少我知了，当初的见义勇为可以在十几年后拿回扣，而且这回扣要远远超你的想象。”

林蔚栋不打算跟他较劲了，双手覆在键盘上开始装模作样打字。

卤其实是个人来疯，不见了谁，都会往对方上扑，要是条件允许，它还会拿，完全没有敌对意识，也不知捍卫自己的领地，百分百地继承了它父亲的“优良”传统。

林蔚栋却说：“陪它玩玩，它就会想起来的。只要肯功夫，别说是狗了，就算是人，也照样可以让他想起多年前的人和事。”

电话那起初没什么声音，林蔚栋连声喂了几次，那边才慢悠悠说了一句“我在”。那声音响起的时候，林蔚栋就不吱声了。那音他是很熟悉的，虽然音量并不大。

林蔚栋嗯了一声。

坐在车里，林蔚栋没有发动车，他靠着椅背上，握着手机等那人说话。

林蔚栋发动了车，说：“到了再聊吧。”便挂断了。

周队长咧着嘴角呵呵冷笑：“现在就不学好，以后怎么接我的班？”

“蔚栋，”张希辰终于开了，“我之前说要预约你的时间的，你不会不认账吧？”

周队长嗤：“那你长什么见识了？倒是说给我听听。”

那忽然沉默了。

你们这些老是违规的小兔崽还怎么整？”

刚刚踏玄关，林蔚栋就觉前一阵风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一只茸茸的庞然大掀翻在地，后脑勺直接敲在了门板上。

林蔚栋习惯地翻开门外的盆拿钥匙，把钥匙拿在手里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惊讶，习惯这玩意儿，真是可怕。

听着这句话，林蔚栋无法形容自己的觉，腔里弥散的温让他觉得难以自抑，但他还是忍住了，“好吧，我答应你，我会来的，顺带看看卤，我几乎有一年没见着它了。”

林蔚栋去停车场拿车的时候，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没看号码，直接喊了一声喂，然后顺手开了车门，侧坐了车。

林蔚栋也讪笑：“去吧，只要乡政府肯拨钱。”

“咚”的一声闷响换来了踢踢踏踏急促的脚步声，张希辰赶把卤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