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希辰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林蔚栋忽然骂了句，说背上疼死了。然后张希辰急得倏地从椅上站起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张希辰松了气，说：“你故意吓我呢。”心里却把林蔚栋的话一字不差地记下了，要掉一个人，其实也不是那么难。

张希辰对窗而立，林蔚栋醒过来的时候，毫无意外他发现了，于是立刻改，想着绝不能让林蔚栋知自己要下狠手。毕竟自己这事如同暗地里耍，有不合法。不过他没想着把人死，只是想让他们在看守所里待得时间长一，日过得痛苦一而已。

林蔚栋趴伏着，想想也对，自己真没必要这么较真，人不能被理想所累，也别把自己想得多么伟大，自己就是一凡人，凡人就该过凡人的生活，独善其吧。

然后他装模作样挂了电话，转过，拿巾和脸盆，倒了些，准备给林蔚栋。林蔚栋就在这情况下，开说话了。

林蔚栋心，既然如此，就等着回所里再说吧。

林蔚栋看着他笑了几声，然后又嘶的咬了牙：“那帮混，早晚有一天被人了。”

“其实所里很多辅警都受不了度的工作压力而辞职了，当时我以为我会持下来的，现在觉，难度系数。”林蔚栋自嘲着。

“你没醒的时候，我跟林伯商议过了，蔚栋，换个工作吧，这辅警的工作不适合你。”

过的，你去把名单给我调过来。”

“林伯也来了，他去买东西了，很快回来。”张希辰向林蔚栋说了下情况。

“你的提议也不错，”林蔚栋忽然转了话，“人有理想是好事，但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虽然说伤疤是男人的荣耀，但再这么整下去，我真的也要吃不消了。”

林蔚栋本来想说的话咽回去了，看着前的人忙活着给他倒，还贴地在杯里，就忽然不知如何开了。

张希辰假装一惊：“你醒了？”

林父不知去买什么东西了，一时半刻还回不来，张希辰就借着这个机会把话挑明了，他是真不愿林蔚栋为着工作这么拼命，就算是意外也不行。

他喝了几，顺便问了问当时的情况，张希辰只是说他也是接了电话才知自己住院的，对于打架案最后的理结果，他并不清楚。

“希辰，”他叫了一声，“给我倒杯。”

林蔚栋脑刚清醒，就听到了张希辰打电话的声音，只是虽然音没变，语调却分外违和。他装睡听了一阵，却只有第一句话让他觉得怪异，之后的对话倒像是拉家常。

林蔚栋嗯了一声，想要翻，然后背的钝痛使他不得不保持原来的姿势。

林蔚栋挑眉没说话，他料想着张希辰肯定会说这番话的，从刚才那通电话开始，他就隐隐这么觉得。

张希辰静静坐下来，难得一次，与林蔚栋在事业问题上这么沟通顺畅，他想了想说：“我的租书店要开张了，你去当老板吧。生活是拿来享受的，你现在的工作，就是自找罪受。”

张希辰见林蔚栋想开了，心下很是欣，心你再怎么冲锋陷阵也不会有人记着你，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