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其实我喜黄蓉来着，可黄蓉不穿白的。”

“我看到这对老夫妻养了一条狗。”

或许在车上刚睡过一觉，又或者胃里还揣着没有消化的面条，黑暗的室内，躺在两张床上的人谁也没睡。也似乎知对方同样的清醒，与其沉默，倒更想要聊什么，明天于是说起了那条狗。

“嗯……我知。”想说开车来时就看到了，可一个嗯字都微微带颤，边星云不敢多说话。

“啥？”

“好的。”

当时嫌弃的事儿现在想起来，倒让人怀念，心里渐渐地变，先前的慌恐情

然而边星云跟着的凌空一脚已然是对着空气，明天嬉笑着跑了老远，边星云最后那瞪大了睛的傻样足够让他乐够一个晚上的。

“没什么，我也来尝尝。”

边星云回忆起那条叫小龙女的白狗。每次见到自己的那劲儿，摇摆尾是一定的，还总往他上扑，站得同边星云一样，然后他的嘴。那时候无奈的，晴天无所谓，雨天踩了一脚泥的小龙女也要往自个儿上招呼，躲都躲不过。

“噗嗤。”明天还是笑了，“你真是一儿没变。”

“你想它吗？它最喜的就是你了。”

想想他刚经历过的那些事，哪里还能有什么安全，如今在黑暗里都是偷着抱着被的一角，觉四隐藏着的都是盯住自个儿不放的睛。明明知这屋里有个人，却又不能确定他离自己到底有多远，明天这一下的开，边星云只觉得心如雷，害怕又惊喜。

“你怎么不说它叫黄老邪呢。”

边星云和明天的童年里是现过那么一条叫小龙女的狗。产自中华本土，肤白貌，长细。尽之后边星云和明天每人每天一火给它加餐，却愣没把这条狗养得更壮硕一，这让边星云想拽着小龙女门吓吓李佳那小的打算扼杀在了这狗不善收的胃里。

“唔……”

圆，鼻，大眉，廓成形又漂亮，实实在在是个帅气的小伙。可那吃起面条的样与小时候相比哪里有不同呢，同样是饿狼扑的架势，却总能在最后变成只海的仓鼠。

“星云？”

明天笑他，“就冲着咱俩给它取的这名字，怕它的人不是孬就是傻。”

看对象，那是四年没见的边星云。

边星云正较真地在黑暗里分辨天板吊灯的廓，微哑亲切的声音传来，原本一动不动的人猛地一震。

被戏谑的人眯着先是迷茫，盯着边星云反映了一会儿，猝然瞪圆，“去你的，你才和母狗谈恋呢！”

这时的边星云好一副错失良缘的惋惜表情，惹得明天不禁拍了拍他的肩，安：“没事儿过儿，小龙女比黄蓉漂亮。”

“嗯？”

“嗯？”

真好的。原本畏惧的尴尬、纠缠，甚至报复，都没有戏剧的现，明天现在看见的边星云让他这样心平气，甚至心满意足地想起以前一些极为好的事情，就比如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一起上下学，还有一起养过的那条叫小龙女的狗。

第5章

“也是白的，不过好像比小龙女更白一些？小龙女不太洗澡，而且你总也懒得给它洗。”

边星云撇嘴，“谁让它是母的呢，还长这么白！小爷原本是准备叫它欧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