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发的脑袋，让他辗转几下才从床上撑起，脚没下地，门外的人已经闯了来。

小心翼翼，艰难维系的那弦在面对陈落石一句不是你的时候，吧嗒应声断了。空的饭堂里边星云趴在桌上嚎啕大哭。算账的大胡老板担忧地看过来，陈落石拍着边星云的，冲老板轻摇了摇，“没事儿，酒后丧个德。”

明天梦见边星云哭，焦急到不行的时候，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

“我要找他！你让开！”

“星云？”明天迷糊喊了一声，抬看见的却是两个穿着警服的、夹带一个颇威严的大个儿。心一空，明天看向个最矮的李佳，“星云呢？”

这是还没回来？明天扫视桌面上的一堆药，原来是又走了，没打一声招呼。有些心慌意，任哪个亡命天涯的坏人，醒来见着的第一个人不是同伴，而是穿着制服的警察，都会要了命的张。不过比起后者的到来，前者的消失更让明天手足无措。

“……什么意思？”被这么横刀劈来，边星云喝得的居然发僵发直，盯着空碗的视线失了焦。

“你拦得住我？！让开！”

陈落石不他装来的样，严肃认真，“你是最后你房的人，但不是唯一一个。明天也去过不是吗？”

两人双喝到发亮，互相看见对方急转严肃的表情有多傻。边星云噗嗤一声笑了来，嘴里丢着生米，嚼着嚼着长叹一声气，漫不经心，“哎呀，你现在问我这个？你知的呀。”

边星云端起酒，于是喝了。

酒再满，边星云再喝。

，他就接着给自己杯里倒，一杯接了二杯，喝到领了大半。

李佳皱着眉环视屋内，“他不在？”

他想起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快回来”，可对

三碗白酒，有几两来着？有委屈，居然连这自己都算不来。边星云鼻一酸，手忙脚地赶捂住了睛。

陈落石喝了五杯，边星云喝了三碗。

要么僵持，要么喝。

明天前再次得不辨天日，撑着还是想要站起来。哪里来的这么没安全的自己？那晚上了那辆车的时候，应该就把命悬在腰上了。唯一在乎，怕失去的，不过一个边星云。

“不是。”

“是我。”

“你别瞎说，是我……真是我。”

明天踉跄着站起就要往外走，理所当然被李佳伸手拦住，“你去哪儿？”

“你知我什么意思。”见不惯他装模作样的陈落石起，横越半张桌，在人耳朵儿咬字，“边星云，你他妈这是在包庇罪犯，替人雷。”

“你现在哪儿也别想去！”

然而这会儿虚弱的，哪怕明天再怎么横着一张脸，也照样被林海一拽，倒在了床上。

“不是。”陈落石否认。

那么激烈争辩，可陈落石就是一脸不信。

“真的是我。”边星云颤声争辩，“不是明天，我……我真对我动手了，真的！你都想象不到……”看边星云飞的瞳孔似乎陷某个万分痛苦的场景，他哆嗦，“都是我！是我呀……我杀了我……唔啊啊啊啊啊……”

“成，酒也喝过了，胆也壮起来了。边星云……你可以告诉我了，你到底……你她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