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这么个情况来看,果然亲妈的话都是对的。
“是啊。”
“……你别收我摊。”
因为我也莫名其妙地跟着他一起来了段“咯咯咯”的rap,也是在这一刻,我发现我说不来人话了。
什么……”我突然没忍住,问了一嘴。
她像疯了一样,大声呼唤着我,并且使劲踢开了司机,可司机此时正抓着她肚里的,被她这么一踢,
直接掉了
来。
要救她吗?
就在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我恍惚听见哪里爆炸了,而自始至终都对我冷漠不已的滴滴司机回过了。
十五分钟后。
“咯咯咯……”他的牙齿上下敲击,仿佛在唱rap。
我看着她,却动不了,但动不了的同时又带庆幸,我他妈至少还听得懂人话。
我被堵在了去往疫苗站的路上。
“咯咯咯……”我的牙齿再次作响,可这一次是因为害怕。
五分钟后。
“救救我!求求你!”她在惊慌寻救时,倏地发现了我。
泪忍不住了,人穷还生病,又是个狂犬病,好他妈的贵!
“……我得去打针。”
她就像没发现自己被扯的
官一般,趴在地上,不停向我爬来。
“……□□妈。”
我上的血已经自己止住了。
“救命!救命!”
我的手脚仍不听使唤,我只能用咯咯作响的牙齿叼住安全带,一爬了起来。
十分钟后。
黑白加的校服被人撕开,小姑娘白
的
支离破碎,正被刚刚那个司机一块块撕下,
在嘴里仔细咀嚼。
然而我前面那位就不乐观了,他瞧见人家小姑娘,就像狗见了屎,拉都拉不住,卯足了劲地用撞车窗,
生生砸了个
,然后手脚
蹬着爬了
去。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
我开始手脚搐,全
发冷,后脑勺就像被人用锤
敲一样,顿着顿着疼。
“呕……”我脑一麻,差
没吐。
而车外。
“咯咯咯!”
“不可,不可。”
他盯着我,还朝着前方,可脑袋却扭了180°,并且他的一颗
珠正挂在鼻
旁。
一抹鲜血溅在了车窗上。
“小哥哥!小哥哥!!!”
“你坐309路,在南山公墓下车。”
“咯咯……”我害怕,怕的不行,我觉得我应该吓了,可我却
觉不到自己的
。
老廖的表情忽然有些复杂,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叹:“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啊……哎,能为啥,因为它只有一个
。”
“我说,你嘛叫它
?”我再次忍住
泪。
我抹了把脸,拖着一的血下了天桥,然后斥
资打了个滴滴。
“救命啊!救命啊!!!”一个小姑娘穿着校服从车旁跑过。
我妈以前跟我说,人在吓破胆的时候反而就什么都不怕了。
“,
,两个‘
’字凑个整数嘛,我们老家那边取名都是,缺啥叫啥。”
那条叫的疯狗到底咬了几个人?狂犬病变异??
“……”
“啊啊啊!!!”
她还有救?
“啥?”老廖没听清。
可小姑娘还没死,她瞳孔放大,手脚并用地推拒着司机,仍在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