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胡闹！”父亲低叱。

“你母亲也是个没脑的。”他淡定地说，表情仿佛说的是今天菜不错类似的话题，“亏得老大脑还清楚。”

***

恒泽没答他，半天才憋一句：“会掉。”

☆、装吧

“不修边幅。”父亲给黎海判了四个字，又问，“那个梅家的女人，你觉得如何？”

回答黎海的是一记老拳，幸好恒泽手脚正发，力气不大，没造成什么严重后果。

黎海搓了搓手，哈了一气上去，提了恒泽的箱，说：“那还不算晚。”

“是，怪我。”黎海心情不错，听着骂，到心里也是甜的。

“依我看，怎么说也要给阿泽发个劳模当当。”只听一个女声，恒泽猛地看过去，竟然是梅浩然。

恒泽：“我不常在家住，那边衣服有些不合适了。”

黎海闷笑起来，笑到后来肚都笑疼了，直直地倒在了床上。

黎海坐在床支着下看他收拾衣服，笑问：“怎么想起收拾衣服？”

到了郊区，渐渐能听见爆竹声，即使关着车窗也还是隐约有一硫磺味儿传来。

看见梅浩然，黎海的脸很不好，问母亲:“她怎么又来了？”

天功夫，你小肚都起来了？”黎海一边啃着恒泽的耳廓，一边问。

难怪只收拾了一个人的衣服。黎海换了只手撑着，说：“你往年不都穿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请夸我劳模……

换好衣服，指针直指下午两半，家里已经来电话过两趟了。

“你也是，总这么拼命。”母亲又拍了拍恒泽的手。

恒泽糊应了，想着黎

黎海打哈哈，恒泽接:“有个案要忙，黎海在所里等了我一会儿。”

恒泽没想到父亲这样直接，照实说:“倒是和黎海般，就是结过一次婚……”

媳妇儿和沈越那个王八学坏了。黎海叹着，继续扑回去住恒泽。

家张叔一早就候在大门了，远远见着黎海的车来了便迎上来，说：“司令已经在写联儿了。”

恒泽手上一顿，当时不会蠢到说真正的原因，便:“他不愿刮胡，吵了一架。”虽然这个理由够无厘，不过这样也才能现真实。

两人一了屋，书房里的大书案被抬到了客厅里，父亲正提笔挥墨，一板一，脸上连笑容都欠奉。

恒泽夹在两个人中间，觉很不好，脆走到父亲边，帮着磨墨。

恒泽吓得差把墨条给掉砚台里。

恒泽看了时间，不满：“都怪你，这回又晚了。”

一路上闹非凡，虽然商店大多歇了业，但各酒店门前还是灯火通明车龙，个别的好馆门前还发生了拥堵事件。

黎海心里咯噔一声，正想着托辞，母亲迎了上来，嗔:“你也是，说了让小张去接你弟弟，你偏不肯，看看都几了！”

黎海的胡终于还是没刮成，恒泽把剃须刀和换洗的衣服一了小箱里，过年得住在家里，这是惯例。

“她怎么就不能来了？”母亲反问。

恒泽给了他一个白，把箱拍到他的上，：“赶走吧，别惹骂。”

“是黎海又磨蹭了？”父亲瞥了一恒泽磨墨的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