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君凼脸上难掩气愤之，“他就是个老不正经的，看到我在写纸条就把我差开，故意换成了我写给其他师弟师妹的纸，觉得有趣。偏我急着去找你，回来时也没仔细检查，后来又有诗会的那些个事情，愣是把这错的给了你。之后几日又……老师找我些事，便没有发现。”

“你这是要正要去上课？”

“会有其他人早就知晓今日要修学的内容，而罗先生或许也会随机取一两个人提问。那你若是毫无准备，今日难免会丑，我来之前特意拿了书经，你且看两，简单记上一便好。”

语，等等……”

“若光是这样我又怎会如此气，他居然将我写给你的纸条誊抄几十份，挨个发给了新书院的书生。”君凼说到这里，忍不住摁了摁自己的太。

翠羽也在一旁帮腔，“就是这样，当时姑娘要翠鸣去购书，我还偷偷瞄了两。”

听完君凼的话，莫语总算知晓这其中关节，摇，“这也没什么，况偷偷透给我信息本就对其他同窗不甚公平，如此也好。”

莫语偏过看她一，翠羽吐了吐退后两步不说话了。

翠羽接过书，不安：“这么短的时间，姑娘能记几页？若是昨晚相告，也不至于如此着慌……”

君凼摇摇示意没关系，继续言：“这也是我想说的，我刚刚才发现，之前给你那张纸，就是写着需要注意之事的那张，被罗先生给换了。”

君凼不知从哪里过来，尚且还未站稳，脯仍在起伏时，便与莫语询问。

“那日从酒楼来后给我的那张纸？”莫语惊诧不已，“可是那上面只写了需要购置的文房四宝和书经，其中并无提到这个……”

上就要门，莫语便不再多说。

君凼无奈摇，“不是你漏看了什么，这课是罗先生早上新加的，他惯是那样。我之前给你的纸上有写到，我猜测他今年会为你们新添民俗之课，为你选了几本古籍，想让你提前预习一下。”

“那你快回吧，已经帮了阿语很多了。”莫语着君凼回去，激。

总算遇上了熟人，莫语，从怀里掏信封来，“是，不过奇怪的是这纸上写的第一堂课是民俗，可是并未有任何人告诉我需要带什么民俗典籍，只能空手前来，不知是否是我漏看了什么？”

走堂室后，先生还未到，屋内坐着的都是女弟，正三三两两地小声谈着，听到声响都是抬看向门，见得莫语走后，又都默契地低下继续着之前

莫语呵住她，轻声厉：“君能来已是不易，你怎么还能有所抱怨？”

君凼说到一半突然停顿一下，有所保留，莫语虽然有留意，但随后转移了注意力到她所说的其他事情上。

二人在回廊的汇分开，莫语一边往堂室走去，手里快速翻阅着书经，嘴里喃喃重复。

说着君凼把书到了莫语的怀里，并且显得很急的样就要离开，“我是偷溜来的，今日你们书院，院长与其他先生有要讲的，我才得了机会，但现在也必须得走了。”

差不多翻了十几页书，就已经快到门，莫语把书经合上，随手给了后的翠羽。

莫语晃神愣了一下，这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