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你就有鬼。

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育老师提前解散。

梦境。

“对一个人的第一印象，脸不算非常重要，关键是整的仪态。仪态好了，才能散发气质。”郁素妈妈在鸿海饭店当客房服务员，受过专门的礼仪培训，她言之凿凿，“其实还需要自信啦，不过心态不是能上调整的，你把动作练习好，至少先神起来。”

随时准备着，藏起自己。

又是谁？

地面树木投影的外围有块突兀的形状，是他们快要碰到一起的脑袋。

邃的眸被光冲刷，呈现明亮的浅褐。

他义务担任班级活动的摄影师，因为得到老王批准，一有空就四扫街。有次没留心差扫女厕，方沐海遭到公众义愤的铁拳，承包了班上男生们那个月的笑，说他.氓耍得真是自然不作。

*

回首往事，他沉地叹气：“我是为了艺术献啊！”

两个人盯着小小的屏幕，方沐海撇嘴，想问她能不能换比较刚的主题词，闻萤忽然说下一个：“心动。”

闻萤过去在班上存在很低，没什么人注意，喜躲在人群，像墙角一个灰扑扑的影。

而取景框里的闻萤自然舒展，方沐海转不开睛。

“就，你定主题，我来取景。”

方沐海的相机是前年发布的奥林斯E400，一款积小巧的数码单反，没在国内销售，从香港买来的。

把校服拉链系到，聊天时嘴里咬着拉，声音糊不清，还一脸讨好的笑。

——收腹！

抓耳挠腮地比划一阵，方沐海从相机取景框里看到闻萤，微微一怔。

温。

郁素为难的表情，抬一下看到闻萤。

方沐海看过去，放下了相机。

闻萤找不到郁素，反被方沐海叫住，说礼拜五的三动员大会老王让他拍几张，不过最近没怎么碰了手生，请她帮忙练练。

她抱着手臂，缓缓踏上台阶，离开场，沿旁连成一排的绿荫走向小卖。方沐海猴一样上蹿下，少顷拍好一张差，让闻萤评。

已经下课了，不远的小卖人攒动，外围还站着一圈挤不去的。郁素和林谨承也在，前者躲在房檐的影里，后者踩在亮。他们低声说着什么，四周接连扫去八卦的目光。

她不敢和人对视，走路驼背。

片刻抬眸，他目光落在专心翻找钱包的闻萤上。

“真啰嗦，你随便拍拍不就好了吗？”嘴上嫌弃着，闻萤还是认真思考一番。

林谨承角聚起一笑，比上次了些。

陆续给几个主题词。

此时方沐海面前的闻萤，里还些胆怯，但整个人板正，焕发与过去截然不同的神采。

林谨承始终盯着脚下的地面，薄张合。

——抬起来，脖摆正，不要往前伸。

她久久地注视某。

乎意料的，林谨承也看过来。

第5章奥林斯

“闻萤！这里这里！”她兴奋地挥手。

小好。

他并不知，这全拜郁素的课间秘密训练所赐：纠正仪态。

似乎哪里不太一样。

“怎么练？”

——双肩打开了才会有气场，放松放松。

闻萤送他一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