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反正她当时说话就这个腔调。她取向正常的，就是对我有占有，所以后来那几年里，她从没给过我对象一个好脸……但我也不理解她为啥像个先知一样、提前就开始吃醋了。”

间里，我常和一个叫阿月的妹腻在一起。我俩课间偶尔会在学校里转，总会遇到瓶盖和桑其。每次一碰见，我就和瓶盖站那儿聊一会儿，阿月和桑其就基本不说话。我对桑其的第一印象不是装嘛，但第二印象就全反了，我那时候觉得他跟个傻似的，都不搭理他。”

司雅抬了抬眉：“那必须啊，情敌那么多，一想就很好玩有没有？反正我再遇见桑其时，就端详了他一下，尽量无视他的肤和气质后，估计还真有可能是校草。于是，我就问他要不要当我男朋友。我就临时起意随一问，但是……他超激动地答应了。整个人更红更呆了，搞得我当时都特么有后悔。”

秦生不无嫌弃地问她：“一听人是校草，你就扑过去表白了是吧？”

“有次瓶盖给我揭他的短，说‘桑其那时候一下课就趴窗上看，一瞅见你，就喊我跟他下楼装偶遇，厕所都特么不让我去，回回他自己还不敢跟你说话，就天天让我搁那儿跟你尬聊。还好你俩在一起了，不然我真是要被他烦死了。’……现在想来，桑其说对我一见钟情，可能还的确是真的。’”

“后来稍微熟了些，算是朋友了。有回我跟桑其在学校里碰到了说话，被我们班一个男生看见了。回到班里他就问我‘你认识桑其？’我说“你也认识？”他告诉我他初中和桑其一个学校，说基本全校都知桑其，因为他是校草……”

司雅觉得这事儿好有趣，睛弯了起来。

司雅学阿月说话时，语气都是冷笑。许琴生忍不住问：“那妹对你这态度？”

司雅满脸笑意：“我以前一直以为，就是因为这个事儿、我俩才在一起的。”

“所以下次我和瓶盖唠嗑，就瞄了桑其两，但我完全没看来他喜我。我当时对他的印象就是：肤很有乡土气息、说话说不几个字只会傻笑。反正我没信阿月的话，被个傻喜，我呸好丢脸。”

司雅开始乐：“我听得要笑死，完全不信。他就喊班里一个妹作证。妹初中和桑其一个班，听说桑其和我说话，还很奇怪、表示桑其从不和女生说话。我说我是个爷们儿好吧。反正呢，我也不懂他俩那天是有多无聊、非要说服我。俩人给我讲了桑其迷妹们有多疯狂，桑其放学经常吓得窗什么什么的。我说‘你们s市的人审好级、我完全无法理解。’我还问他俩，难你们不觉得桑其原红、还不善言辞看着很呆？他俩就很茫然、本不懂我在说啥。”

“嗯。”司雅想了想，过了那些不大重要的情节。

“人只是害羞吧？”许琴生一乐。

“傻？”许琴生诧异。

“……贵圈真。然后呢？”

“哈哈哈，那兄弟还纯情的。”许秦生一乐。

“没有！对了，有回我和瓶盖又搁那儿聊，阿月那天非常不耐烦，一直拽我：‘大哥咱走吧？咱别唠了吧？都快打铃了！’我只好跟她走了。然后，阿月对我来了句，‘那货上你了。’我就说别扯淡了、瓶盖有女朋友。阿月说，‘谁说他了？我说的是他后面那货。’我就更不信了，我说咋可能呢？我都几乎不认识他。阿月就说‘呵，你不信的话下回自己看吧，那货大老远一见着你，直接从红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