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问苏尧的，苏尧

听到他开，祝枫一愣，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好小，只要肯开，就没有他攻不下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吐了两气，缓缓把那天见到的一幕说来，包括在咖啡馆所见到的一切，他都如实地说了来。

“你急什么，一顿两顿的又饿不死你。”祝枫连都没抬，那只如墨一般黑沉的钢笔刷刷地纸上划着，笔尖一顿，他抬，“你说受害者脚边蹲着一只狼狗？”

祝枫皱起了眉，这个男生怎么回事，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还是不吱声？

祝枫端起杯抿了，打算再接再厉，他就不信没有自己攻不破的城墙！

“昨天下午六二十八分，你去了哪里，又了什么？”祝枫转着手里的钢笔，目光不再粘在这个男生上。“别张，我们警察不吃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除了妹妹，该说的他都说了。

他想着，这事跟妹妹没关系，没必要把她也扯来，就没提她。

林老不是让他来办公室一趟吗？说是为昨天他在校外打架斗殴的事算账，这，算账也不至于把警察叫来吧？

警官大叔一愣，有些摸不着脑，恍惚中又好像明白了什么，轻笑了一声，随骂了一句“臭小”。

钢笔忽然停住，他神微眯，空气陡然一滞，“所以，你走巷是因为什么？”

混混推开门才发现办公室里气氛诡异，尤其是看到几个穿警服的警察在严肃审问的时候，他心里微微发怵。

你是铁铸的还是钢铸的，在他的攻势之下，也只能是一面泥墙！

“在，在失忆咖啡馆，兼职。”苏尧很想让自己看起来冷静沉着，然而还是打了卷，这让他又多了一丝慌。

祝枫转笔的那只漂亮修长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撑在了下颌，他神情若有所思，一双桃微眯，似乎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

对年轻人不能来的，若是来真格，搞不好会巧成拙。

是那个在小树林欺负自己的混混！

“那你说说，你巷里去什么了？”祝枫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转着笔，神有些漫不经心。“据我所知，那条巷似乎并不是你回家的路，况且，那时候天不早了，里面也没有街灯。”

然而脸上却不动声。

被审问完的几个老师抹了把汗，神经依旧绷着。

这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大家的目光下意识转向门，苏尧也回看，睛陡然瞪大。

苏尧被他咄咄人的问题得措手不及，睛不敢瞟，只能地盯着杯。

“儿，这小孩你审完了没？”有个稍年轻的警官冲这边叫，手还不安分地将上的帽扯来扯去，心里似乎很烦躁。

“然后呢？”苏尧抬起，无所畏惧地直视他，手里却了汗，脚也些抖。

“小孩，你……”一个警官大叔看见混混，以为他是有什么事来找老师，刚想让他等会儿再来，谁知还没说完，那小人影儿就没了。

混混见情况不对，心里顿时生了退缩的念，冷汗直冒，他可不想蹲大牢，他还这么年轻！

老师那边似乎都问完了，几个警官都收拾好记录本，大概过会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