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对关心童毫无办法，所有的委屈只能暗自承受。可她现在已经位导演之职，因为顾灵耶的关系，连与她本该是平起平坐的执行制片在片场都要让她三分，自然没理由再对关心童手。

她记得陈冰时曾经跟她说过，哥哥对呦呦的态度虽然已经变态到了吓人的地步，但还有救。

或许是顾灵耶那晚提的问题，对顾盼升造成了很严重的打击，一连数日，他都没有再现在鹿呦呦的面前——哪怕她没有随带着窃听，他也没有来找她，一次都没有。

只是拍摄期间，实在不好下手，如果影响了电影的拍摄和成片质量，那才是搬起石砸自己的脚。

顾灵耶不止一次怀疑过这个问题，占有很烈是一定的，但真的喜吗？或者说，真的是吗？

顾灵耶一边这样想着，一边给鹿呦呦盖上了被。

顾盼升似乎也被她问住了，不由得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以至于让顾灵耶成功地带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鹿呦呦脱。

顾灵耶冷笑：“你当是过家家么？只有小孩才讲究‘以还以牙还牙’，成年人报仇只想让对方‘颜面扫地生不如死’。”

回到房间后，顾灵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顾盼升见她要走，刚想言拦住，却不料顾灵耶竟然自发地停了下来。

今天，先是因为工作跟顾灵耶不而散，而后又被泼了一桶的冰，她自然心里堵得慌，不喝酒这气肯定憋着难受。

她将鹿呦呦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临走前对顾盼升说：“兴趣的话，的首映礼记得来看看，拍摄期间不好动手，毕竟我们要为自己的片负责。”

呵，算了。

虽然她不敢想象，真正没救的时候是什么恐怖的状况，但现在想来，陈冰时之所以说还有救，应该就是因为顾盼升对呦呦的喜，还没有达到最的那一层吧。

想到好友今天打着嚏发丝透的模样，顾灵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自己是该埋怨哥哥对她的喜不够，还是应该庆幸哥哥还没有彻底迷恋上她。

……

她走到顾盼升面前，神疑惑，语气微凉：“哥，你真的喜呦呦吗？她今天在你的公司被关心童泼了一桶的冰，你不知？如果你知的话，怎么忍心让她自己穿着衣服走回来？”

知，应该是鹿呦呦没有告诉他，为他们兄妹二人留下了这个颜面。

前几日顺利杀青，赵林松作为总导演虽然还要很多工作，但不

有救，是因为还未病膏肓。

于是便一边跟顾灵耶商量怎么对付关心童，一边喝了个。

他的话外之音很明显，就是让顾灵耶难堪。明明被他封杀了的人，现在被她们重新启用，不仅没有掌握好，被反咬一，现在还没有任何反击的行动。

反正男人都是大猪蹄。

顾灵耶最近忙着跟发行方敲定宣传程，已经好几天都没有跟组了。

见她无话反驳，顾盼升继续反击：“别忘了，关心童是我理过的人。”

她懦弱好欺不假，但这仅限于对于她的人，或是上司、或是老师、或是长辈。

平时两个人来喝酒基本都是顾灵耶一个人大喝特喝，因为鹿呦呦酒量不好，基本上属于一杯倒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