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宁笑了，把杨铭曾经说过的话丢还给他：“没有事业的男人不站在我旁边…更别说我老公了。”

“班长…”老泪在照片上纵横，老杨赶伸手抚去，生怕了照片上的人，“班长…”

叶佳宁的眶突然想发红，他微微撇过，笑：“哦…”顿了顿又，“你不想首长了？”

老杨笑了一声，他摆摆手，说了声“走吧。”

杨铭反倒笑了，笑容里有一丝欣和不舍：“你当然跟我不一样了…我今天才知，你这么纯情，说真的，我羡慕你，也为你骄傲。”

“那我你老婆。”杨铭咧嘴傻乎乎地笑着。

叶佳宁挑眉，在杨铭的上轻佻一拍，笑：“求之不得！”

叶佳宁问：“怎么说？”

不后悔…不后悔…老杨拿着照片，现再看到久违的人像，往事也袭上心。他有多后悔…多后悔，年少无知、后知后觉，如果他有杨铭一半的运气和勇气，也许便不是现在这个样了。

怎么说呢？我也不知…我只知，他让我心疼心碎心有不甘，心脏都生病了，一再退让一再忍耐，到了没有下限、甚至可以豁命的地步…”他看着自己的父亲，“爸，我今天才知，我们的十年计划这么有意义，你为我着想，可是我却从来没有理解过你。可是，我不能拿别的女孩儿的幸福作为我的垫脚石，如果说我没有遇到叶佳宁还好，结婚后我还有把握自己能收心，可是现在，我绝不可能到…我不想她成为第二个我妈。”

“放你狗臭！跟谁说话呢？”老杨听完这些更急，骂完以后顿了顿，又问，“你真不后悔？”

他来到叶佳宁面前，笑：“清除了。”

叶佳宁愣住了：“这也行？”

杨铭笑：“我最想的是你老公。”

几天后，杨铭去了趟医院，接受完检查之后彻底跟拐杖说再见，虽然他还有些一瘸一拐，可是却走得一轻松。

杨铭没有说话，他拄起拐，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回的时候，已见老杨泪婆娑。

2

“说实话，我还真没想到这招儿…我们家那老爷，还真是朵奇葩。”杨铭笑，“这伤残属于隐私，组织上决定作一定范围内的保密，另外，他们对老杨到十分愧疚，当然也是为了表彰我的功勋，弥补我们老杨家，不但给我记了功，而且还升迁了…嘿嘿嘿，

“我的定残报告已经来了。”杨铭笑，“有专家为我递了医学证明，我在上次的抢险过程中因遭遇泥石而命悬一线，除了各伤，还被断裂的尖树枝刺穿了□□，从此不能人，我老杨家从此绝后了！结不结婚也就不再重要了。”

老杨骂：“你这什么意思？我可从来没偷过情！还有，我也不是同恋！你还真当我跟你一样了？”

杨铭一把住他的手，从后面抓到前面，在某个蓄势待发的官上，□□：“不过，我们家老杨还有法…他想的办法是不要脸了儿，但是为了有能力你的老公，为了拯救我的福，再不要脸我都愿意接受。”

杨铭：“绝不。”

老杨在这一刻突然明白了上天的好生之德——人生这么痛苦，杨家的家族咒原来是老天的仁慈…让生命伴随着痛苦早结束，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