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的挣扎，秦菜不知，当然也没必要知。她的五指终于爬过了那片薄薄的、遮挡的布料。那东西在她五指山中缓缓抬，白芨在桌下握住她的手，秦菜以为他会将去。不料他只是用力握住，让她更实地包裹那个已经醒来，正在努力示威的家伙。

她咬牙，横下心来。白芨却再没往这边看，他这样的心，恍神也不会太久。投影屏偶尔闪过的蓝光中，秦菜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嘛偷看我？

秦菜站起，把最近资源的运转情况再汇报了一下――因为上周日已经给白芨汇报过，这时候倒是信手捻来。对各数据的熟悉程度，便是二爷也轻轻。

最后，秦菜一抿――怕个线，他那东西自己又不是没看过！

就这么了一圈，最后是白芨作发言总结，秦菜颇为意外――一般最后总结的，不应该是二爷吗？

秦菜于是更用力地握它，它似乎也激动不已，缓缓滴了珠。白芨表情虽然一直平静，却明显地动了一下。他看了秦菜一，有愤怒、有轻蔑，更多的却是扭曲的－望。

PPT结束之后，是长发言。秦菜坐得最近，而且这次秩序的大扫，资源也是损伤最重的门，几乎全军覆没。她第一个发言倒是在情理之中。

取来简直就是中探一样。

秦菜索狠了心――不虎，焉得虎？

秦菜整只手都剧痛无比，但这时候也不能前功尽弃。她隔着里面轻薄的衣料慢慢游走，白芨转去看PPT，表情里看不端倪，唯有神里，竟然有一丝迷离。

月苋可不会这么伺候她，他也舍不得那双净的手这些事。自己对她……是不是珍惜过度了？其实如果可以和她这样，也没必要……

白芨却本没有起，看得来他和二爷关系不浅。他淡淡总结各门运转情况的时候，秦菜又伸手挑拨他。他眉微挑，垂再丢了一个警告的神，声音仍是不不慢，连语调都没有任何变化。

秦菜的手刚刚用巾过，上面沾了薄荷，那东西沾在手上不觉得，

秦菜却在这时候收回了手，她从包里了纸巾，把手细细地拭净。

她这确实是很丰满，白芨似也想起什么，微动，依然没作表示。

可是……以这样的方式接近他，真的不觉得羞耻吗？

两个小人又开始打架。

她现在要的不是喂饱他，而是给他这觉，要让他吃，但又不能饱，饱则生厌。古语不是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白纸一角斜到白芨面前，白芨略略挑眉，没说话，更没回。秦菜厚着脸，又写――你想看哪呢？

她伸手过去，轻轻伸白芨衬衣下摆，白芨浑一僵。会议室里恐怕不止三十个人，他警告地看了秦菜一，用力她的手。

――不是钓鱼还是陷井，饵给太多，猎吃饱就跑了。

她再次伸手过去，这次直接拉开了白芨的拉链。白芨猛然握住她的手，那力仿佛要将她手骨断。她指尖隔着布料过里面正沉睡的东西。白芨呼微微一滞，握住她手的力就松了不少。

秦菜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既然已经走了第一步，就不要回看。那些七八糟的可是，就暂且扔在脑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