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附在何影秋内，开始还只敢缩着，后来胆就越来越大。她经常怂恿着何影秋去办公室探班。吕裂石虽然不耐烦，但是她去了也没什么。时间久了，也就随她去了。

白芨将她捞起来，放在自己上，目光陡然严厉：“你我之事，只是私下的一笔易。人前不许表一个字，否则你不会存在太久。”

包养协议就这样达成，白芨的要求是随叫随到。秦菜则开始准备吕裂石这边的事。他现在回家的次数虽然不多，但何影秋毕竟是他妻，怎么着对他的作息时间还是知一的。

秦菜依然不假思索：“自然是有仇。不过我觉得此中细节，师叔贵人事忙，想必不会关心。”

她已经解开了所有的扣，染成蓝的指甲缓缓刮过他厚实的膛。白芨很久才回应：“分析得不错。”

长时间呆在吕裂石办公室里，当然也会经常见到白河、燕重、燕小飞他们。秦菜只关心白河，连带何影秋对白河都生了许多好。

“当然不会，”秦菜突然笑了一下，表情倒是柔和了下来，“不过师叔既不想伤害月苋，又适应不了现在的生活。如此看来，我……想必不会是一次用品吧？”

秦菜猫一样眯了眯睛：“沙鹰教的。”

白芨再度失笑：“你倒老实。”

白芨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突然开：“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白芨想了想，突然又问了一句：“你觉得如今的情况，我就会帮你？”

她这么坦白，倒是乎白芨意料，他弹弹烟灰，秦菜很快就拿了烟灰缸过来。他许久才问：“吕裂石跟你有仇？”

秦菜依然毫不掩饰：“目前还就只有吕裂石的事，其他的，反正需要的时候您给搭把手就行了。”

秦菜是真的老实：“不敢隐瞒师叔。”

我记得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语气。

“是呀，而且我边……也不是没有人，您是知的。半夜寂寞空虚冷，打电话让您陪这事，我恐怕是……也没那功夫。”她轻轻咬过一枚朱果，白芨的手从她的肩下去，最后停留在她的腰际：“那么你的要求是什么？”

秦菜很脆：“想让你帮我对付吕裂石，重伤他一下就可以。”

她把脸贴在他，V领的职业装，白芨垂下帘，刚好能看见内里的风景。他微咽，突然问：“这些是跟谁学的？”

秦菜的回应，只是轻轻了。那红鲜艳如火。白芨的目光就这样被燃。

白芨不说话，秦菜跪在他面前，伸手搂住他的腰，用嘴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衣的衣扣。趁打铁：“我和师叔……旧情想必是没有，不过好歹也算是服侍过师叔的，经验怎么着还是有一的。”

这话一，白芨都笑了一声，秦菜却是正：“而且我怎么说也还在师叔手底下讨生活，即使是师叔很坏很渣，我心有不满，也只能是不满而已，不会敢怎么样。而且师叔这样的男人，一般女人恐怕是很难抵挡您的魅力的，万一到时候不小心上您了，或者是怀了，与您而言，都是极麻烦的事，不是吗？”

白河也觉得最近何影秋对他的态度不一样，那

每次白河过来的时候都会给他冲咖啡、泡吕裂石珍藏的茶叶。至于燕重他们过来嘛，哼，她才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