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吧，她是真的在秩序作了半年的先知，对于这个真的是轻车熟路。二爷虽然没明说，但看得来十分满意。再加上秦菜的表现一直很老实，不像是个很有野心的人。虽然在人间呆的时日不短了，但是上始终还有一淳朴之气，这是十分难得的。

白芨略略：“秩序的尊主不理事确实已经许多年了。现在就连秩序自己也拿不自己尊主还在世的证据。”他喝了一咖啡，轻声，“这也是秩序和人间一直互相试探，却很少正面冲突的原因。秩序有不少散人，现在不理

秦菜还没开，白芨已经替她答了：“不用，你先去睡吧。”

月苋也不再打扰两个人，转去了房间。可能是看书去了。秦菜啜了一咖啡，有一阵不说话，再次看向白芨，她突然说了一句：“其实看着她的睛，我实在是……有几分惭愧啊。”

白芨的书房一如以往的整洁温馨，月苋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孩，房间里都是她自己的小饰品、摆件。每一件东西仿佛都是她的标志，在告诉所有人这个房间的女主人是谁。

挥手：“他伤得不轻，你们把他到这里来什么？房间里去。”

秦菜很兴奋，看来明天她肯定能见到人间的首脑了。这个家伙也不知是个怎么样三六臂的人。她本来是想要联络白河的，不料晚上被白芨召唤了过去。这次两个人的约会地是白芨的书房，他明显是有正事要告诉秦菜。

白芨没关书房的门，看得在月苋面前，他实在不愿意让她有半被冷落的觉。月苋给两个人都泡了咖啡，那纯手磨的跟速的差别真的太大。

秦菜这才笑：“真不用，我来的时候已经吃过了。”

燕小飞确实伤得不轻，看来这几天是不得不留在天庐湾了。秦菜倒是真不怕他密，也没防着他什么。倒是第二天，白芨把秦菜正式带给了二爷，二爷问了一些有关秩序先知的事，秦菜对答如。

月苋见到秦菜倒是很开心，还调地冲秦菜挤了挤睛。秦菜冲她微微一笑，白芨自然看见了两个人的小动作，也没多说什么。他倒是突然有一奇怪的觉——如果……两个人能够好好相……也不错吧？

白芨眉微皱，虽然声音不似以前的冷淡，态度却也好不到哪去：“别胡言语。”

秦菜答得很老实，至于先前怀疑尊主的事她可没跟白芨说。毕竟她是白河派到人间的卧底，又不是白芨派去秩序的卧底。

整个房间里都是咖啡郁的香气。秦菜端着咖啡杯，月苋又探来，悄悄：“要不要吃东西，我刚学会了一新菜。”

所以经与白芨商量，二爷很快下定决心：“明天上午八……逍遥阁等我。”

沙鹰起，随手把燕小飞往肩膀上一扛，在燕小飞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中，把他扛回了房间。秦菜摇摇：“喂……我还打算让燕重用一千万来赎的，你就不能温柔……死了就不值钱了！”

“太爷，平时大家都称他为老爷。谁也不知他的师承来历，更不知他的岁数。他的地位，就类似于秩序的尊主。秩序的尊主你总该见过吧？”他一严肃起来，秦菜也不敢虎：“见过，但是他已经玉化了，就跟雕塑一样。平时简直完全没有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