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把台灯别开一些，免得她魂魄不适：“说来听听。”

白河眉皱：“他对月苋既然真心一片，为何如此？”

她在白河面前就是小孩情，白河失笑：“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嘛。放心，师父答应，绝对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的。”

秦菜把玩着他桌上的砚台，突然又想起来：

秦菜把日间在山中饮酒的事都说了，白河微微：“如此说来，此人能力当真已经通天彻地了。秩序如今尊主情形不明，如果当真遇上，能有几分胜算呢？”

秦菜就把内容说得很恐怖：“师父你还不知吧，月苋醒来之后，师叔就天天把她关在家里，不许她门，不许她朋友。”

他一脸郑重，秦菜这才不再赌气，然后她又想起来：“月苋在这里住得好吧？”

秦菜连连：“所以月苋要是送回去，估计还得被继续关起来。对了师父，这两个月月苋在你这儿嘛呢？”

秦菜微微偏过：“师父，你不会是怕了吧？”

墙纸是很清新的竹林，窗帘是雪白的乔其纱。所有摆件虽然不贵，但全都十分致。这时候床上躺着人，真是欣心悦目。

白河还在为白芨的事余怒未消，这时候只是淡淡地答：“她魂魄受损，又久未际，我让她在不羁阁文书类工作，那里灵气充足，能够养她魂魄。顺便也让她多接人和事，这样心里的事也不会郁结于心。”

她慢吞吞地逛到白河的房间，白河居然还没睡，仰躺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什么。秦菜一去他就发觉了，遂坐起来。他随手打开台灯，示意秦菜过去坐。

秦菜嘟起了嘴：“那师父嘛让我去查？”

秦菜睁大亮晶晶的睛，一脸纯真：“因为师叔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而且他的事，都是月苋所不耻的，他怕月苋发现！”

秦菜说得很有底气：“你在人间层随便打听一下，大家都知。”

白河当然不信：“你听谁说的？”

了，墙被重新粉了一下，房间里和客厅简直像两个天地。

秦菜连连：“师父你要多照顾她，没事就多陪陪她。”

白河当即震怒：“他怎能这样的事！”

见她睡颜恬静，秦菜又是欣，又是失落——月人睡了她的房间，那她呢？

白河轻叹一声，抬手摸摸她的，秦菜的魂魄已隐隐可见实，及略带寒意：“你还年轻，自然是不畏天地。师父却不得不考虑周全，如今的秩序真的经不起太大的风雨了。”

白河不以为意：“她与为师本就是故，为师自当尽力。倒是你，要步步小心，千万注意安全。”

秦菜在他书桌旁边坐下来：“师父，”查到老爷行踪的事突然也变得没有那么兴奋了，“我查到人间首脑的一线索了。”

白河很为难：“师父也一直想问你，月苋她怎么会……突然来找我？小菜，师父这里条件简陋，恐她住着不习惯，你查查她和白芨发生了什么事。白芨虽然任，但是对月苋还是很在意的。如果不是什么要的事……我还是送她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