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这里好，我不想再来了。”

白芨声音重得不成样，他勉掐诀把狂躁的情绪压下去，握住秦菜肩的右手松开，指甲里全是血。他看看手，又看看秦菜，想继续，又觉得应该给她理下伤的样。

秦菜估计得不错，白芨任人间的判官长很久了，他这样的人，绝不会容忍边有别人的心腹。所以这个判官反而是陆少淮

秦菜毫不掩饰：“嗯。不过我学到的不多。你有空可以找他试试，他手艺好着呢。”

白芨息声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用力。秦菜隐隐觉得不对，慢慢伸手抚摸他的发：“师叔？白芨？”

约摸过了十五分钟，白芨猛然摁住秦菜的手，随手把办公桌上的图纸和法扫落在地，抱着秦菜摁到办公桌上。秦菜闷哼一声，白芨比平时更狂野，他吻她雪白细的颈项，咬着她的咽疯狂索。秦菜皱着眉伸手摸自己肩，有什么东西刺里了，但是她不敢动，白芨睛都红了，好像随时可能咬死她一样。

“我师父孩快生了，我送东西给月苋，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带过去的？”

他一走，秦菜就问了一句：“谁？”

黎明渊不信——白芨还有什么时候不方便的？他又不来大姨妈。

他走到白芨办公室面前，听见里面的声音：

白芨勉应了一声，扣住她肩的右手一直加力，指甲刺她里。他内蛟龙状的法宝缓缓游曳，他呼的气息。秦菜这才觉得不对，伸手安他魂魄，随后轻抚他的发：“白芨，别这样白芨。”她轻轻搂住他的脖，语声温柔，“我你白芨，别这样。”

“啊……师叔您还真是……埋苦型的……”

白芨也没抬：“黎明渊。”

白芨于是闭了嘴，再不跟她说话。

这时候白芨终于开了金：“闭嘴！”

，都觉得上火辣辣的，应该是破了。白芨左手包裹住她的小手，然而秦菜在沙鹰的教导下，功，早已经不需要他指导了。白芨几乎没怎么动，很快就享受到了无微不至的服务。

黎明渊过来时判官的前台就跟他使：“判官长现在恐怕是不太方便。”

他的伤是为月苋备的，效果不是天庐湾那一大批的集用药可以比的。秦菜觉得伤凉凉的，疼痛瞬间就觉不到了。白芨把她也涂上药胶，她却在想别的——其实白芨，也是渴望被的吧？

秦菜差都破了，这时候倒也无所谓：“回去我让谈笑理。”

黎明渊摇摇，转走楼——原来这时候白芨还真是不方便。

他先前还勉维持着冷淡，随后眸里便有了些恍惚迷离之。秦菜掐了个诀，是沙鹰常用的法咒，可以提升和灵魂的契合度，让比平时百分之二十。她一施术，白芨就发觉了。他握着秦菜的手，最后慢慢松开，躯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完全把主动权给了她。在沉沦之前，还勉问了一句：“沙鹰教的？”

白芨起，拉好链，随意披上衣服，在办公桌的屉里找了一阵。不一会儿他拿一盒胶状的药膏，直接掐诀，以桌上茶清洗秦菜的伤，然后挤了些胶药膏，慢慢涂抹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