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叔说话，电话那边换成了方爸爸，“方思衍，你脑里是不是有坑？”

邓科瞪他一

方思衍抱了一会儿，缓缓自己的情绪，下了车，拿着行李就走，没说什么告别的话，他怕自己一旦开，自己又舍不得了。

“邓经理，陆启怎么了？”

“我不知。”

第二天早上，方思衍睁开踟躇要不要去上班，去吧，要看到陆启了。不去，不去就看不到陆启了。拿手机，手机上没有信息没有来电，陆启没有联系自己，方思衍把手机扔一边，手盖住脸，自己这是在什么啊？

“没来上班，手机关机，程实那混账去我那要人。”

“昨晚。”

七多时，方思衍接到黎叔的电话，问他和陆启的情况。

“你怎么能不知？”

“别着急回去，你工作的事儿总要有个接，不然你突然旷工怎么和大老板待？这边你安心住着，等你理了工作问题咱再说。这么晚了，早睡吧。”

十多，邓科过来找他，让他去一旁说话，压低声音问他，“你男人呢？”

方爸爸那边顿了一下，“那老爷真歹毒。”

方思衍犹豫一下，“邓经理，如果……我能回郎天吗？”

“是吧，我不敢试。”

“戚的人走了。你们没事儿是吗？”

方思衍去了公司，去的时候还有意去业务看了一，没见到陆启，大概还没到，心里有怅然。

“呦，这就开始跟我嚷了，还你自己过，你自己过你心的不还是我和你黎叔，这就是对我俩好啊？”

“怎么了？”

“啊？”

“……我俩分了。”

手心里。

“对不起，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电话那边转成了黎叔，黎叔很歉疚地说，“对不起衍衍，我俩拖累你了。”

“……什么时候？”

陆启看他了大楼，就开车离开了。

“没人要我自己过行不行？”方思衍很烦，自己都分手了正难过呢，都不知安安自己。

方思衍间一，不由自主地伸手抱住陆启，埋在他颈间，陆启安抚地拍拍他的背。

邓科摆摆手，“你回去吧。”

“爸！我是为了你俩！”

邓科看他一，再看一，转要走。

“我俩？我俩怎么了？我俩让你什么了？你知戚给安排的这酒店多少钱一晚吗？三千多！老单位都请假了，住的正呢，你给我整这事儿，你赔老的酒店！你赔老的休假！还为了我俩好，为了我俩好你问过我俩的意见没？我看你和陆启分了还有没有人要你。”

“……那……那我总不能让你俩因为我的事儿遇到危险吧，这次是没事儿下次呢？上次他姥爷还说要把你俩同恋的事儿散布到你们单位去。”

方思衍提着行李到了房间，栽在床上什么都不想，脑里浑浑噩噩的杂不堪，伸手拽过被，把自己整个裹起来，睡吧睡吧。

“我俩分手了。”

“……叔，我要去上班了。”方思衍觉得再说下去，自己绝对不是对手。真是，我真的是一心想为你们好，你们为什么不能支持我一下？

“我不能让这样的事儿再发生。”

黎叔沉默一会儿，“为什么？”

“恩，去吧。”

“陆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