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一直带着通话用的耳机给他打电话，他和吕冰的谈话内容他也听了个全乎。

“你……”

陆启扬扬角，轻描淡写的说，“我记得以前有个我睡过的妹给我打电话，说我如果不对她负责，她就去死。你猜我是怎么回的？”

“……”

“……好吧。”

“劝你一句，别在我上浪费时间。”

“怎么了？”

会突然喜男人。”

“开玩笑的。想听些你听着一定会不开心的事儿吗？”

“如果方思衍背叛你你会怎么样？”

“再说下去也没意思，我走了。”

“……”

“你刚才想说什么，继续。”

“……”

“一会儿给你解释，你先去。”

吕冰有些讶异地抬看着陆启，前坐的真是陆启吗？

“吕冰，没人教过你不要奢求不属于你的人？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还会和你坐在这里好好说话？包括之前在你家和你歉。这只是单纯的从利益发不想撕破脸，但如果你一直些很无聊的事儿，我也不介意多个敌人。”

吕冰从心里发一凉意，她无法把前的陆启和平时自己所见到的陆启联系起来，前这个真的是陆启吗？

“是，过去了。现在的陆启，是方思衍的陆启，我愿意为他任何事儿。即使你和我结婚，你得到的只会是以前的陆启。这样也不在乎？还是你以为你可以取代他的位？”

“……”

方思衍把他拉起来，推他门，“你去吧，我和她说。”

“你说。”

陆启笑笑，“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一直不去正视一些很显而易见的事儿。比如，我为什么会忘了你。自然是因为你不在我心里。不瞒你说，我陆启往过那么多女朋友，我现在能叫名字的不超过十个。很遗憾，你连这十个也不属于。我不知你是不是错误的认为，觉得如果当年你没有提分手。我们就会一直在一起。”陆启抿了咖啡，轻浮的开，“即使你没有和我提分手，我也不会再和你继续下去。我追你，也就是为了上你，你不让上，还整天一副在上的姿态。你不知吧，你给我打电话分手的时候，我正抱着另一个妹准备开房。”

陆启的神太过冷，吕冰下意识的双臂，沉默一会儿。

服务员送来菜单，方思衍摆手说不用。

看她的样陆启大笑起来，稍后，敛起神，盯着她，平静地说，“吕冰，我劝你放手，这是你唯一的选择。方思衍是我的宝贝，在我的里，他比我自己更重要，你若伤他一分一毫，我会让你见到你从来没见过的世界。”

“砍了他。”

吕冰拿着咖啡勺，飞快的搅拌着咖啡，睛盯着搅拌而成的漩涡，竭力让语气平稳，“……那都是以前的事，我不在乎。”

对面换成了方思衍，吕冰的情绪放松了

这时候突然现一个人，陆启看到他愣了愣，“宝贝，你怎么来了？”

“……”

一开始是说陆启自己来的，不过方思衍闲着没事儿，就要求一起来，但不愿意去，想听他俩说话。

“我问她需不需要我帮忙联系火葬场？”

陆启叹气，“这问题真无聊。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这场谈话没什么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