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徐顺轻声相唤，“都好了，薛医官也说过不几天就会复原，不会有损伤，您就别怄了。”

徐顺也搞不清楚官家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不敢揣测官家的心思。要他养，他便养着，不让他去，他也就不去，整日里闲在一，幸好赵姑姑和薛医官还常来小坐，不然可真要闷蘑菇来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一大堆女人不知是几场戏。不过看到徐顺，所有的戏也就跟着转向了他。皇帝的娈，正是与她们分享圣之人。这皇本就空旷，夜来临时见不到皇帝的地方，就冷清的好似井。一个月本就不多的机会，现在还有个不男不女的才来分，她们难平的妒忌与嫉恨在这一刻难以用言语尽述。若是不能藉由份好好羞辱一番，恐怕真是会发疯。

未卜前路时候，皇帝的现无疑就是救星，但是他的现也是饮鸩止渴的法，救的次数越多，旁人就越恨被救那个。

份差距的存在的确是横亘在帝国的不变法则。

徐顺只觉得脸颊疼，手指也疼，打也打了，什么时候消气却不晓得。不是不是差错了礼数，作为皇室的才他不能反驳什么，只能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回便是好几个月。

超越份地位的，有时候是一灭之灾，尤其对弱势的一方。

赵姑姑是里的老人，经验足，徐顺觉得应该听她的。

“狐狸”这个词儿是铁板钉钉的归了徐顺。

皇帝看着徐顺被打的脸颊，开始思考该怎么安放他的位置才好，他不可能每次都这么恰好的赶到某个地方，若是不在，徐顺便是待宰的羔羊，或者某天回来，徐顺就变成了一尸。而他却不能惩罚任何一个主犯，只能牵连无辜的侍婢女为他陪葬，但这显然又不是徐顺想要的。

徐顺只能抱着皇帝的求饶，一切都是他的错，勿要牵连诸位主。

皇帝面鸷，在这个狭窄的范围中，散发着一压迫的气势。众人皆不安。

不皇帝再怎么徐顺，他就是他，只是一个侍，虽然有四品的位份，却无法与内任何一个主相抗。

“对，还有早朝。”皇帝站起，走到徐顺床前，想要伸手摸一摸他，却想起他敷着药膏呢，遂作罢，“你也好好休息，回朕来看你。”

他将这觉告诉赵姑姑，赵姑姑却不以为是错觉，反而提醒徐顺应该事事时时当心。

☆、第八章圈养起来

其实也跟发疯差不多了。

皇帝僵的。

个皇帝不好的字儿，但是敢说徐顺不好的字儿就不是一个两个了。

若不是日日还有东西来，旁人恐是以为徐顺失了。

徐顺又说：“陛下可回去早些歇息，明儿还有早朝。”

薛医官替徐顺敷好脸颊，敛声屏气退了房门。一时屋里的侍婢都退了去，只留下皇帝坐在烛火旁，闪烁的烛光动在他的侧颜上，为本就鸷的面罩上一层扭曲。

现在走到哪里，徐顺都觉的后似乎有人在看他，一回却又看不见人。

又过了几日，徐顺从御园路过，照面遇见萧贵妃——现在是皇贵妃，整个后里除了皇后，再没比她尊贵的妃——和旁的几位位份较低的妃在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