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川停下脚步：“你真喜她？”

“被我说中了？”沈嘉南笑，“我也喜她的，你说我俩要一起喜她，可怎么办？”

沈嘉南挤了人堆，程川第一次来育馆参加这节目，前后都是人。

程川一愣，表情微滞，沈嘉南又：“让我想想我们班谁能得了你的。”

“因为她好看？”程川想到了陆烟，便想到刚刚班上一群如狼般的视线，想到这些视线就不自在。

学D：怎么办？好可哦~

程川拒绝，无意看到了笔记本角落贴了一个穿着米黄连衣裙的女孩的贴纸，这件衣服跟陆烟等他那次穿的衣服好像一一样，仔细一看，这个贴纸好像是陆烟本人。

女生们听到动静纷纷围了过来，程川心里本就烦闷，这么一闹，更加憋闷。

女生骂了一句：“神经病。”

后面男生悻悻闭了嘴，程川脸不太好，他一早就知陆烟是多么好看了，可如今这个事情被大家知了，只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前方闹的人声打了程川的回忆，秋夜的寒风中，远传来一阵阵呼雀跃声，老远就能受到育馆内的学生们是有多么疯狂，他摁了摁眉心，试图把心那丝不悦摁掉。

程川挑眉：“嗯。”

程川轻飘飘的吐了一句：“等我一下。”

沈嘉南俏着说：“来来来，我跟你合影。”

程川回了神，拿起了笔，在贴纸上女孩的签了一个大大的程川二字，下笔有力

“我能跟你合影不？”女生拿着手机过来。

女生没想到自己被拒绝的如此脆彻底，瞬间没了面，手机握在手里，退两难。

程川加快了步伐：“你很无聊。”

沈嘉南默了：“你要去才艺大赛？”

“陆烟么？”沈嘉南试探的说了一声。

“那个国际程序设计大赛冠军程川？”有女生尖叫。

“橙，去年让你去的时候，你不是说无聊的人才会看这比赛么？”沈嘉南学着他去年的说话语气，重复说了一遍，“闲人才看那比赛。”

沈嘉南扬起眉，表情夸张：“对啊。”

沈嘉南笑开了，和他走了教室：“橙，你该不会喜上哪个参加比赛的哪个小姑娘了吧？”

又有女生前赴后继的过来，其中一个女生发长长的，几分温婉，拿了笔记本过来：“程川，能不能帮我签个名？”

“不能。”程川黑着脸，他又不是猴。

“也许吧。”沈嘉南喃喃，“她是我见过脾气最好的女孩，和她在一起应该很自在。”

“无聊。”程川声音低沉。

有别的班女生认了程川，不敢置信的捂着嘴：“你，你是程川？”

“天哪，程川，真的是你吗？”

沈嘉南扔了一本书过去：“，陆烟是老的。”

“橙，我先去看才艺大赛啦。”沈嘉南想着赶追上陆烟她们的步伐。

那姑娘见他没有直接拒绝还看着她的本，大着胆：“程川，能帮我签个名不？”

……

程川站起来，手在呢大衣的袋里：“无聊行么？”

程川内心因为这样一句话咯噔了一下，她的脾气好，自己是见识过的，脑里忽然闪现了那日让她等了一个多小时，那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简直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