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不要再来了，算我求求你好不好……要不是因为家里穷，我也想搬走的，我也不想当钉……本来还有一家陪我一起的，但是他们害怕你，前几天也搬走了，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疯！疯！！”

清晨的街人烟稀少，方端明一路走来几乎没看到什么路人，路边的清洁机人三三两两堆在一起，滋啦滋啦地冒着火。

方端明下意识环顾了一下四周，洁白的医院和实的居民楼完好无损地矗立在原有的位置，街边的店铺还没有开门生意，安安静静地隔街相望。

“嗯。”

来人闻言看看他，。

有人迅速拉开了妇女，神清冷。

难刚刚那个人其实是冷秋曾经医治过的病人？方端明联想到冷秋是神科的主治医生，这就说得通了。

方端明呼一顿，想要询问，却见冷秋低对妇女说：“不是说好了吗？”

方端明觉得不解，因为那神里除了不甘和愤怒外，还有一丝惧怕。

岔路突然冲一位妇女，方端明躲避不及被撞了个正着，酿跄后退了几步。

是故障了吧？方端明没把这小事放在心上，冬日的寒风钻脖颈，带来一透彻的凉意。

“……冷秋？”

废墟？哪里有？

门是时候是早上七，天空灰蒙蒙的。他担心等他回医院会有一堆琐事需要理，所以特意提前了一个小时发，一个月没去上班，也没有人到异样或者给他打过电话，不知医院是怎么安排的。

方端明犹豫了一瞬，难得有些支支吾吾问：“是…

方端明拇指在手背缓缓挲了一下，这让他想起总是着手的尤森，尽那个人手是因为别有用心。

冷秋刚一松手妇女就跑回了医院旁边的居民楼，与方端明肩而过时看了方端明一。

前的人又哭又叫，睛也布满了红血丝，方端明很想告诉妇女，你现在的样才更像个疯。

冷秋中的情绪很，简单回答：“医闹。”

了一副中长款手，正好可以盖住手腕和一小截手臂。

前方就是医院，方端明对冷秋的现并没有到太意外，令他诧异的是冷秋此时的面貌——白大褂和不知被什么东西划破了好几，发糟糟的还夹杂着少许墙灰，仔细看的话小拇指上竟然沾着血。

“冷静，先松手好吗？我还要上班。”方端明疑惑地看了她一，轻声说。

那妇女披散发，上还穿着睡衣和拖鞋，双手地抓着方端明的外，状若疯癫地大吼：“你不要再来了！这是个废墟你难看不到吗？你是要疯我吗？！”

妇女被他话中的冷意惊到，害怕地看了冷秋一，抿了，乖乖被冷秋拉离方端明。

他问冷秋：“你认识刚才那个人？”

不过冷秋怎么会现得这么及时？是巧合还是……

“这是怎么回事？”

方端明不禁缩了缩脖，加快了脚步，很快医院便近在前。

他试图从妇女手中拽回自己的衣服，谁知下一秒妇女抓得更了，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唯一能算得上破旧的也只有倒在路边的清洁机人了吧？可这也不至于被说成废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