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到九天之上发生了什么，他们唯一所能见到的是天际上坠下一颗炽烈燃烧的星辰——鲜红而艳丽，在半途中绽开了他丰满的羽翼，便又如同初冬的新雪，翩翩飘落至他心之所系的地方。

片刻。他没想到沈越的想法会如此极端而疯狂，简单又暴，完全不给他任何返回的机会，直接用最原始的方法，让两件洪荒至宝直接相互对抗。

的眸中像是沾染了上的晨，轻轻晃着，终于禁不住地落下来，淹没了咙中所有的言语。

他熟悉的声音，仿佛三月光中簌簌落下的桃，让一切都变得柔，他说：“师父。”

此刻沈越蜷缩在凤凰里，听着外面传来的细微声音，想着要不要现在就睁开睛。

直到封神榜濒临消失之前，主神依旧无法理解沈越的一切行动：“明明已经成为了万众之上、掌控一切的神明，你为什么一定要亲手将自己毁灭，只是因为对我的仇恨吗？”

晶莹而剔透的红壳从端碎裂开来，沈越应声睁开睛的时候，看到一微光，映照着谢昔年比微光更温柔的面容。

离中沈越曾经用指尖鲜血画下的标记，此刻忽然燃烧了起来，接着伴随着一艳红的火光，一颗晶莹泽的凤凰稳稳落在标志之上。

或许他还可以稍微等一会儿……等到一个劫后重生的亲吻。

沈越无比庆幸自己的世与血脉，这些东西给了他重回世间的机会。若不是元凤真血有涅槃之能，他这幅行从神中剥离来的血之躯，或许直接就毁于那大的冲击之下。

肆了数十万年的混沌洪终于被悉数消解，整个上界变得宁静起来，在最后的神明也同归于尽后，属于神的时代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凤凰的壳印染了元凤真血的彩，看上去如同用宝石雕刻而成，并且如同呼一般闪着微光。

“对啊，我这个人很记仇的。”沈越忽然笑了起来，他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虚无缥缈。

天地浩渺，宛如新生。

耀的金与刺的银白缠在一起，混杂了一无法描述的彩，就仿佛天地还未开之时的混沌之，共同育一片球状的气。

没错，他靠着心的那滴元凤真血涅槃重生了。

而四界十洲的芸芸众生，依然如同平常那样着他们自己的事情。

接着这片气在祭坛上迸裂开来，大的余波不知费了多少时间，横扫过上界的每一个角落。

“你……”主神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他今生唯一一次的愤怒还未等发来，就已经被彻底吞噬了。

……

就像很久以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过。”

他看过世间的万事万，也学会了纵和诱导人心，却永远无法参透真正的七情六、恨情仇。

沈越正想着，那个他期盼中的吻就已经落在了正上方，带着他最喜的微温度。

“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沈越抬起手，轻轻抹去那晶莹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