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意笑了笑：“那我就是芝婆婆给梳妆的第二个小丫？”

好看，颇为自恋地想着时悄悄笑梨涡来，便伸着两指戳了戳。

这话听了心里，面上也羞呀。

午间竟分两桌吃饭来，当然，另分来的桌就是那几个小们，景对此万分不满，他好歹也住在家里这许久，怎还要和这些臭小们坐一？

“自然是瞧好看姑娘。”

“芝婆婆……”

芝婆婆好笑，忍不住了她眉心：“你叫谁小丫呢，她如今——”

她声音轻轻的，像是有一团绵绵的云朵裹着，芝婆婆一听就回了神，柔和一笑：“她曾经也是个小丫，不过那时你还不知藏在哪呢。”

这个景，从早间起就不对劲，人长了一岁，却越发傻了……

越若日暮众人去后景才笑着将夏意招去树下，夏意端着笑蹦哒过去，直觉知晓是景有东西要给她，以故揣着期待。

同别的姑娘一样，她及笄也是来了几个年岁相仿的姑娘，其中小满和二月与她最要好的，二人将她从到脚都夸了遍，送了她些小东西后几人就起秋千来，先生送些果糕在桌上就由他们去。

景则同阿宝、阿溟以及林、易两家的幺在石榴树下投壶，不过用来投壶的壶是景的简易笔筒罢了。阿宝投不过几人，气胡投了一通，结果惹怒了树上正在同榴谈心的蜂，在他手背叮了下，呜哇一声哭了，芝婆婆忙拿土法治他伤去，反观秋千边上的姑娘们还在笑话他。

“芝婆婆还给别的小丫梳妆过吗？”

景命她面朝院门坐才掉去他屋里抱儿，夏意面上极为乖巧，他就去了，然后慢慢扭看。

话一落，芝婆婆先笑起来，这个景，哪儿有嘴这般甜的小，只是这样说，可不是惹小姑娘害羞么？

夏意一愣，这话倒是没错，谁都曾是个小姑娘呀。

可后来一想，他这也算是主人家招待来客，于是又来了神，替几个小家伙张罗起饭菜，还替手上有伤的阿宝夹了菜。

一老一少在屋里笑上会儿才准备屋去，可这一次，夏意竟有些害羞，因为芝婆婆说我们小意是若榴最好看的姑娘。

他的座位正对着夏先生，先生越过大桌上几人看见他这情举动，微了。

夏意果真脸颊红了红，又听芝婆婆笑，朝景嘟嘟囔囔几句，分明早前还说她脸儿，现在又拿这话打趣她。

听她顿住，夏意转看她，老人家面上些伤神。

果不然，才去院里见着景她就羞起来，尤其是景还直直瞧着她看。

“好。”

哪知景走了两步忽一转，恰巧撞见她偷看，失信的人忙转回去，脑袋埋在桌上：“我不看就是，真的。”

芝婆婆看着镜中的少女，笑说：“没想到一把年纪了，还能给小丫梳妆。”

“还有自然是我自个儿，”芝婆婆笑得可，“我也曾是个小丫啊。”

“你瞧什么？”

景笑笑，阔步回屋里抱了盆来，她果然还守信埋

后才跑去小厨里给先生看，又得了几句夸赞才来。

芝婆婆沉会儿，严肃摇：“你是第三个。”

“我教你抬你再抬。”

“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