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实现么？她心里质疑，想到答案，无奈地摇笑笑。

“质还差了，比不上镜湖里的鱼。”程觉忽然有些慨，“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常去那儿钓鱼，每次你都舍不得把它们煮了吃了，只好背着我偷偷把鱼放了。”

“我没关系。”程寻嗓音低沉，话里分辨不情绪。可程觉却很清楚他的固执，他太懂事了，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愿让他担心。

程觉像一个大家长，程寻在他面前向来乖巧，这时候也在一旁帮忙理菜。两个人说了会儿话，接着摆上碗筷准备吃饭。

他回忆起来觉得好笑，“我钓上来一条，你就放走一条，到来什么也没捞着。”

程觉工作态度严谨苛刻，但在程寻面前却有想象不到的温柔纵容。他脸上柔和的笑，“尝尝哥的酸菜鱼。”

“找时间，我们再去玩儿玩儿？也当放松了。”他的提议，对面的人神情却渐渐黯淡了。

程觉看了他一，放下碗筷说，“之前跟你商量过的事......已经跟人谈妥了。”程寻知他指的是聘用经纪人的事，低低地嗯了声。

他的情绪起伏很大，周围人不得不小心翼翼。

程寻夹了一块，捧场地笑，“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味。”

餐桌上，兄弟俩面对面坐着，像普通的家一样，品味着家常菜。这样的时光实属难得，两个人的记忆里仿佛都有些生疏。

“简小已经签了合同，为期两年。”程觉一面说一面观察，他的表情并不太好，程觉质疑自己是不是他得太了。

程觉思绪飘远了，再收回来又听见他问了一句，“她...

以前的程寻尽不算开朗，可也是一个笑的孩，和同龄人一样健健康康，没什么两样。他微低着，握着筷不动，神灰败，静静地坐着，像在遭受酷刑。一句最简单的问话也有可能及到他心里最脆弱的分，程觉望着对面的人，心底忽地一酸，只能妥协地退步。

的愿望，憧憬着以后能在海边买下自己的一栋房，然后悠闲地养老。

“没关系，我最近本来也比较忙，有时间我们再约。”他这样宽。

程觉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痛，他至今还记得程寻小时候着鼻涕跟在他后叫他哥哥的模样，那个乖巧懂事的小男孩渐渐长成了大家心目中的偶像，成绩优异、运动也好，人生轨迹原本坦坦，后来不知在什么时候，一夜之间所有的东西都变了。

他从很早之前就丧失了生的意志，可因为不愿意让他的人伤心，连选择死的权利也放弃了。

第6章

程寻状况不错，程觉也就没有多问。静谧的客厅多了一份温馨，偶尔有碗筷相碰的细微的声响。

绿灯现了，简繁星收起思绪，迈开步混拥挤的人群。

他时常暴躁，偶尔又会像一个单纯的孩童，整个人面目全非。

一打开门，程寻有些惊喜，“哥！”程觉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刚从超市回来，他准备了材为弟弟下厨饭。

程寻迟缓地。

关于程寻的事，他向来决绝。可现在却忍不住心，“如果你不喜......”

晚间，程觉来到程寻家里。

程寻的记忆有些模糊，听他说起，恍惚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