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心里不禁生寂寞。不过好歹殷渔肯退一步，不再像上次那样僵着。许书砚宽地笑了笑，继而想到之前殷渔提及殷氏近年的变动。

殷渔中指扣住领带结往下扯了扯，笑：“任何公司对人才都不会抗拒，普通程而已。不过，你要是从底层员工起，就太慢了。有个人能助你平步青云。”

“小渔……”

一想起他，许书砚就发麻。

见枕和薄被已经放在沙发上，许书砚咳了声：“可是你的床那么大……”

他回见许书砚双目灼灼，赶续上句尾：“睡沙发。”

☆、殷氏

浴缸大，再一个人也够。

没有权利介意。但别为了这个来找我。”

许书砚闻声，先前恢复的一好气顿时偃旗息鼓，随后讪讪地松开他。

许书砚抬起一条胳膊，看着从掌心下的脉，回想刚才殷渔的那些话，突然猜不透他。

殷仲月之所以肯松让殷渔去事，也是为给自己的阵营招兵买，拉拢人心。早些年，殷莲的上调也是于相同的考量。

许书砚瞥一边的真大沙发，识相地，“行，你说了算。”

于是殷氏私下分为了暗中对峙的两派。

这话从殷渔嘴里说，着实令他意外。许书砚还记得他当初对殷家的每一个人怕到发抖的样，胆小又哭。不知这几年他经历了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许书砚不能再以过去居临下的姿态对待他。

“不过，我们可以重新朋友。”殷渔翘起一边嘴角，笑了下，眸晶亮，“之后的事情……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试试。”

殷渔闻声往床那边看了看，确实，就算躺两个人都宽裕。但他很快转过，语调轻快地说：“换你，也不会

浴室正中央的洁白浴缸有镀金龙与洒，许书砚坐下去，长伸展开，仰闭上。氤氲光线洒在他洁净的脸上，潜在下，有说不的熨帖。

*

“我有次无意看到他的钱包，居然夹了张你的照片。”殷渔双空茫地看向窗外，眉微拧，像在忍耐某情绪，“你知吗？私人件里的照片大多有着特殊意义，我也不清楚你们过去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但隐约觉得，你去找他，他不会拒绝。”

接过衣时，许书砚迟疑着又问：“殷氏很好吗？”

殷氏两年前就陷了内斗。

“扩大他们的裂痕。”许书砚了然地挑眉。

殷渔见他们达成了一致，从衣橱抱一崭新的换洗衣，“你去泡个澡，今晚就在这里……”

他走回卧房时，殷渔正在拉窗帘。缀有苏的浅窗帘随他的手势晃了晃。

许书砚想到了一个人，还没开，那个名字就被殷渔抢先说了来：“殷莲。”

殷渔说：“你要是想帮我，就来殷氏。他们虽然内斗，但可趁之机不多，大方向依旧一致对外。我们最好……”

表面看着依然是殷仲月掌权，可了解内情的人都知，过去对她惟命是从的两个弟弟与她早就嫌隙渐生。他们对她无限放任丈夫孙让在殷氏为所为而愤懑不已。

殷渔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然后扬眉笑了笑，“你小心提防就是了，他不敢明着对你怎么样。他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