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汉叹气，“他们两个啊，有一段故事，三天三夜都说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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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会不会经常打你？”

酒是蒲兰有名的烈酒，光是酒味能熏倒一熊。玄晏没敢碰，迅速转移话题：“你们想知将军什么事？”

玄晏意识到问得不是时候，正琢磨着怎么转移话题，那个虎背熊腰的汉闷声：“是玉京的大官，司太尉，司大人。将军被放到我们西军神武营，就是他的意思。”

“瞧这，拍下去跟似的。”

此话一，满场变了脸。

想起那个心比星星还多的斥候，玄晏默默摇，表示自己不知。又觉得这是个绝佳的机会，问：“司大人是怎么回事？”

玄晏想了一会儿，将几人急得抓耳挠腮，吊足了胃，才慢悠悠地：“我其实知得多……”

“将军洗脸吗？”

有个虎背熊腰的汉慨叹地拍着他的背，羡慕嫉妒恨：“其实，弟兄几个之前嫉妒你的，觉得你这得能打的胖，怎么有资格当将军的近侍。后来听说是谢七那小的风——不知你听说过没？谢七之前被人削了一顿，就是为的这事。”

众人一人一句，将玄晏挤兑得没话说。钟林猛咳两声，将他挡到后，指着围过来的兵士们：“哎哎，你们离我远，再走近了信不信我告诉将军去。”

“秦将军得罪了他？”

玄晏：“……”

营帐里一共七八个人，对着钟林玄晏二人连连起哄。玄晏觉得这松骨的说法像是在哪听过，仔细一想，正是秦石的说法，不由好笑。

众人面面相觑，泼猴似的先问：“你先说说，你知些啥？”

营帐里灯火一暗，有人掀开帘。玄晏来不及躲避，与秦石正面对上。

周围已经冒起了绿光。

玄晏：“……？！”

钟林是个机灵的，将胖往前一推：“你们不是想知将军的事吗？问他问他！”转便跑。

两个人扑上去，没捉住钟林，便不怀好意地看了过来。

众人七嘴八地问，其中一个猥琐地笑：“将军的……长吗？”

这几个兵油话说得嚣张，也没打算真给他松骨，拉着他坐到营帐里，给他倒了一大碗酒。

“将军睡觉前会练刀法吗？”

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气氛沉重，另一边玄晏被拖了营帐里，营帐里顿时炸开了锅。

“嘿嘿嘿，让爷看看，这不是将军边的红人吗？”

能说的都说了，不能说的自己意会。众人心满意足地围坐一圈，兴奋地讨论起来。

其中一个嬉笑脸跟猴似的凑上来，笑骂：“好你个钟林，这才多久就胳膊肘往外拐了？为个死胖就要跟将军告状？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

“就是，快把胖松开，爷几个给他松松骨！”

玄晏破天荒地拿着一壶酒了兵士营帐，心事重重地往将军营帐走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如今他歇在钟林的营帐里，只得望着将军营帐苦笑一下。